,心中恶毒的想着,老子即使死,也要让二娘拉上你垫背,游坦之嘴角轻挑,段延庆瞧在眼里,不由得心中一惊,果然,下一刻,他喝道:“二娘,你疯了?”
叶二娘一刀砍在段延庆的肩头,微微一提,警惕的向后疾退,约莫五六丈,这才轻声道:“老大,你莫问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段延庆睚呲欲裂,只是却无力追击,游坦之忽然双掌齐出,使了一招双龙取水,段延庆以钢杖相挡,咔嚓一声,钢杖断成两截,双掌打在他的胸口,段延庆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
挣扎了一阵,他勉强坐起,忽然心生悔意:“游少侠,老夫若此时听你的命令,可还来得及么?”
游坦之嗤笑道:“段先生,你我都是聪明人,当知打虎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大理都城我饶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赐,你不知悔改,如今又怪的谁来?”
段延庆默然无语,游坦之屈指连弹,耳听得砰砰几声,脑袋炸裂,一代恶人就此陨落,他冷眼看着一旁的谭青,后者慌忙上前,手持钢杖在段延庆的尸身连戳几个大洞,谄媚道:“少侠杀的好啊!这老贼无恶不作,我早就看不过眼了,只是苦于没本事反抗,您不知道,我向他学武,每年要交一万两银子,而且动辄不给吃住,有一年,交的晚了,还被他赶出家门,睡在荒郊野外,不仅如此,有一位女拳师被他所惑,白白让他睡了身子不说,还倒贴了十万两白银,真是无耻至极。”
游坦之面无表情:“说完了?”
谭青愣了一下,木然的点头,忽觉心口一凉,低头一瞧,不知何时,游坦之夺过他的钢杖,刺穿了他的心窝,眼前一黑,他再无气息。
叶二娘犹豫道:“游公子,我、、、”
游坦之寒声道:“段先生虽我与相左,但人还算不错,将他厚葬,至于这小子么,剁碎了喂狗,你将孩子还回去,半个月后到聚贤庄来找我,只要将我吩咐你的事做了,我就让你见你那可怜的儿子!”
叶二娘大喜过望:“是是是,小人不敢有违。”
返回小镜湖,朱丹臣已然告辞离去,四大恶人已然伏诛,阮星竹自然再无离开的道理,屋内,阿紫和阮星竹对面而坐,不知何时,阿朱也在一旁。
吱呀一声门响,阿朱起身,眼圈泛红:“游公子,你来了!多谢你帮我寻到阿紫和娘亲。”
她说着话,俯身下拜,当着阿紫和阮星竹的面,他也不好亲手搀扶,显得咱很色似的,额,他只是虚扶道:“缘来则聚,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阿紫哼道:“有什么好开心的,这女人当初如此狠心,遗弃咱们,阿朱姐姐难道你就忘了么?”
阿朱摸着阿紫的刘海:“娘或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她也是大家闺秀,未婚先孕,生下两个孩子,怎么还有脸面生活呢。”
阮星竹只是抹着眼泪,不言不语,阿朱安慰了一阵,突然说道:“游公子,你帮我寻到家人,大恩不言谢,阿朱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你拿去瞧瞧吧。”
游坦之笑着接过阿朱递过来的油纸包,只是打开一瞧里面尽是梵文,阿朱脸色一变,有些颓丧道:“哎,白忙了一场,这少林寺的易筋经果然不是谁都有福缘可以练的。”
阿紫嗤笑道:“这有什么难得,找几个懂梵文的翻译一下不就好了?”
阿朱摇头道:“当然不行,内功心法,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不可改动,不懂武功的人,仅凭个人见解随意编造,后患无穷,更何况还是易筋经这种达摩老祖亲传的绝世心法。”
游坦之笑道:“无妨,红颜相赠之物,留着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阿朱嘻嘻笑道:“怎么?游公子有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