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出来,趴在自己娇小丈夫的怀里。看不到表情,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很兴奋:“嗯——怕我么?恩恩,传出去的话别人不会相信,呢。布尔凯索人的大酋长、伟大的北方战斗民族统帅,世界两次的拯救者——怕~老~婆?”
“因……因为……”被抓着头发,赛博坦也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遗传吧……我们家就这样,我爸打不过我妈的。”
“哦吼吼,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也尝尝我被放置玩法的感觉如何?”
“……?玩法?等等爱丽斯菲尔,你这些究竟都是跟谁学的——喂!爱丽斯菲尔,你手里的那些白色光线是怎么回事?捆住我干嘛?我要生气了,布尔凯索人可是魔免的,我——”
“现在我认定了一件事情,就是你似乎没有‘犯案’。其次嘛……咱家的小少年很好欺负啊。恩恩,你等等,我叫人来一起玩玩嘛。”爱丽斯菲尔随手掏出了一个类似咒印的符文石。
“?一起玩?”如果主谓语没搞错的话,在这种情境状态下是指玩【自己】。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游乐园里的公共游乐设施,这个玩完了那个就能上?等等,这是个什么意思?“爱丽斯菲尔,你——”
“我打不过你,不过自有人能打得过你。嗯,你其实算是家用设施吧?不是公共游乐设施啦。”应该说不愧是自己的妻子么,想的都和自己一样。使用者这块魔力符文石,爱丽斯菲尔似乎是在通话中:“——嗯,喂喂喂,你还在城里么迪妮莎?这块符文石可是只能在城里用的啊。还有不要叫潘达拉贡,她享受过好久了!这次不能便宜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