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般的消极。”
“这杯酒。”赛博坦打了个指响,毫不客气的从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一杯盛满酒的杯子,咣当一下拍在自己的桌子上。但是另一桌的食客却没敢说什么:“你还能装么?”
“……呃,这是个物理问题还是哲学问题?不论怎样都不可能。”
“咕咚咕咚——”赛博坦两口就把一整杯酒喝了下去,随即说道:“这样的话呢?什么都没有才能包容万物,无中生有就是这个道理。到了七老八十的时候你坚固的牙齿都没了,但是你柔软的舌头还在——柔弱,胜刚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是人在做的,我知道你们的思维模式很僵硬。但是我相信有的时候我们也一样——互相换位思考一下,想明白了再说。我不打算到颐指气使着说东方如何如何,必须符合西方观点的地方去——你们身上的海盗味什么时候洗干净了,什么时候再来和我们谈‘文明’。”
爽,当然爽,一个打四个叉。赛博坦趾高气昂的领着丽娜?因巴斯和莱维两人离开酒馆。没人敢管自己要结了账之后又吃了些东西的饭钱和酒钱,这种把对方的脸打的啪啪啪响的感觉,实在是完美!
然后,赛博坦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使劲抽了自己的脸,啪啪啪作响!
“让你耍帅,让你装酷!——麻蛋,一个研究世界之石的大好机会就被你给揣进地沟里了!”
不过……很明显,赛博坦这个金发碧眼的“东方人”影响力比他想象得更大——瞬间,雅典城内的知识分子似乎都知道了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的徒弟,王上的首席幕僚,王子的老师——被一个外来的东方人用理论知识给吊打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感觉和孔子被日本人用神道教吊打一个感觉,相当于出门一个五岁孩子啪给你一个巴掌一样,你就不用在这片混了——根本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