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早就该死了。如果我死在迪亚波罗的利爪下,那么我也许会赢得一个称号:为世界而死的勇士,迄今为止最勇敢的人之一。也许,我在迪亚波罗哪儿就该死了……”赛博坦喃喃自语道。
“爸……赛博大人您在说什么啊。”看赛博坦那只绿色的眼睛几乎瞪得快出来了,莫德雷德只能讪笑一声赶紧该称呼:“没有您就没有我——您那个时候就死了的话,我怎么办呢?”
“我……”
“难道……您认为我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莫德雷德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
“我……不是。”赛博坦看着对方也很委屈的样子瞬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慈爱?不不不,不可能!爱怜?……这个选项更丧心病狂!“你……既然已经出现在世界上,哪怕是我的复制人……”
“也许……不是复制人。”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赛博坦又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是,可怕。不是,也很可怕。我这算……什么事啊。”
“诶——”忽然莫德雷德以她那张和赛博坦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一副老成持重的语气拍着赛博坦的后背说道:“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就别说别的了,拿得起放得下嘛。你幸福,我幸福,大家都幸福——你多个后宫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么?”
“你!——不对啊莫德雷德。”赛博坦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纠结起来:“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问个问题,现在怎么我一幅被你上了的样子!”
“呃……大人,不想伤你的心。不过我是罗马女皇亲手教出来的。”莫德雷德此刻的表情还真是……很有乃母遗风:“第一:我比较向往母系社会;第二,你的确是被我上了。”
“……你这!”赛博坦的脸都快气绿了,跟自己眼睛一个色儿。
——这世界——
赛博坦现在真的想要睡一觉,然后自己抽自己两个嘴巴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吉尔伽美什一幅世界观崩溃的样子,看着赛博坦和莫德雷德亲密的样子……或者说,应该是莫德雷德亲密的搂着无奈的赛博坦的样子。
“我也很想这么说。”赛博坦叹了口气,现在已经不捂脸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莱维一向是女流氓,并且作为这个时代大灾变之前的纯正希腊人,她也用一种低沉的声音,此时此刻反而是她最冷静。
“你,解释一下吧。”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赛博坦刚刚偷偷摸摸的潜行回家属大院(原?王宫),就被一群亲旧堵在了二院和三院之间。其实这里的修罗场气氛很可怕,十三个使徒来转了一圈,没一个敢说话的就自动自觉的闪现走人了。还没到5级的三十一个高层议会议员不会闪现,但是在门口看了一眼也都一个个恨不得爹妈少给自己生两只脚,跑得那叫一个快。至于说下人已经一个个脚底抹油全都溜了,守卫则是几乎哭成泪人默默无语两眼泪的诅咒——自己怎么就今天当班?
这里面的气场那叫一个恐怖,当今世界最恐怖的女人似乎都在这里开主题party了,主题的内容经久耐用,任凭风吹雨打时光岁月也毫不能遮盖住这主题的光辉!——
爱情。
简单的来说——就是男女那点操蛋的事。
本来就是区区一个后宫的事情,确切的来讲应该是平均不过区区“两三寸”长短的P事,却牵动着全世界无数男男女女的心——这个世界就在这么两三寸里动来~动去!所以当看到这里因为“两三寸”归属权的问题而大吵特吵的时候,所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