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平静地说道:“太后。还是把从一品诰命夫人封给大姐吧,我刚过门。还未为金家做出一点儿贡献,没有资格受封。”
何太后冷冷地凝视着甄姜:“我是在问你夫君的意见,没有问你。懂不懂礼节?!”
金良见气氛再度僵硬。连忙强笑着化解尴尬:“太后,甄姜的意见便是我的意见!太后,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要去给其他宾客敬酒了!”
太后何莲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想要发作,但她的理智提醒自己。刘汉皇室现在最能依靠的正是金良和他的中央军,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脸‘色’。还是等他再度入宫的时候再好好蹂躏他吧,便平静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就封蔡琰为从一品诰命夫人,你们去招呼其他宾客吧。”
金良赶紧拉着甄姜的手离开高高在上的首席,往次席走去,走远几步,金良轻声说道:“我的娘子哎,她可是太后啊,你怎能那样跟她说话?!”
甄姜冷笑道:“我的夫君哎,你以为我耳聋目盲,看不出你跟那个太后、皇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说好听,她们是太后、皇后,说不好听,她们不过是傀儡罢了!她们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难堪,让我怎能忍受!”
金良紧张地看着周边,还好甄姜的声音很小,跟着她们的司仪陈琳是金良的亲信,陈琳还故意退后几步,装出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金良这才放下心,对甄姜说道:“不管实际怎么样,面上要照顾到,你应该懂得,不需要我再提醒!”
甄姜点点头:“夫君,你放心吧,只要她们不惹我,我绝不滥发脾气!”
次席上端坐着正一品的三位上公,太傅卢植、太师蔡邕、太保马‘日’磾以及他们的家人,卢植携带他的夫人暂代金良的父母,而甄姜的舅父甄缥及其夫人暂代甄姜的家长也再次陪坐。
太师蔡邕的夫人前些年去世,说到蔡邕的次女蔡璐,演义未有记载,历史却有很重的痕迹,她嫁给了‘日’后的上党太守羊衜,生了一子一女,女儿羊徽瑜是司马懿长子司马师的继妻,史称景献皇后,儿子则是大名鼎鼎的羊祜,官至西晋征南大将军。金良见过蔡璐一面,才学不如姐姐蔡琰,但温柔恬静,远胜蔡琰,金良对这个小姨子没有动任何心思,因为蔡璐现在只有七八岁,也因为蔡璐长相并不算很秀美,更因为金良清楚地知道,蔡璐在历史上有个出众的儿子羊祜,不想让羊祜在历史上消失,就不要染指蔡璐吧。
金良和甄姜给卢植、蔡邕、马‘日’磾、甄缥一一敬过酒。
随后的军中将领、朝廷官吏都甚好打发,大家都是熟人,他们举起酒樽说个吉祥话,金良跟他们碰下酒樽,把酒樽稍微碰下嘴春即可,可因为人数实在太多,金良和甄姜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把每个席上的宾客敬完。
最难以打发的便是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公孙瓒派来弟弟公孙范,刘虞派来儿子刘和,袁绍派来儿子袁谭,曹操派来堂弟曹仁,陶谦派来别驾糜竺,孔融派来了王修,以此类推,临近襄阳的各州郡的诸侯们都派来了他们的亲信,他们暂时都不想得罪金良,都有拉金良为盟友,巩固他们的势力的想法,所以送来的贺礼也都很丰盛,金良为了表示对这些诸侯的谢意,自然不能浅尝辄止,酒樽里的酒要一饮而尽。
若是把所有宾客全都敬完,金良肯定要酩酊大醉,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甭想享受了。还好金良早有准备,司仪陈琳端着的酒案上的酒壶里面别有千秋,分成两个部分,一边装清水,一边装酒水,陈琳看金良的眼‘色’行事,对待那种关系亲近、暂时不想得罪的诸侯使者,金良便饮下醇酒,对待那种有名无实、毫无价值的诸侯,陈琳接到金良的眼,酒气本就比之前常见的淡酒要浓烈些,所以这些诸侯使者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