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三天。三天以来,这里的村民都对她十分的友善,他们不仅在一日三餐上对她照顾有加,还怕她闻不惯动物的油脂,而特地把一个烛台搬进了她的临时住所。可奥拉之所以还留在这儿的原因,却是因为她被这些村民给“保护”了起来。只要奥拉走到村子的边缘,她就会立刻被人客客气气地请回“家”,而事情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还要从三天前的夜里说起。
那晚上,霍克刚醒过来就被围着一通问话。之后,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利瑞齐单独拉着长老聊了许久,长老又把她招了过去,告诉她自己的父亲名叫塔洛·瑞麒,她听见他们都在说她属于这里,而迪莱多则和一群人大吵了一通。
“你们啃了一个芋头还不够,现在饥不择食到连个指头大小的芋头也不放过吗?”迪莱多在被沃尔架开前如此臭骂道。
说起来,塔洛这个名字倒真的跟芋头是一个写法,怪不得第一次见到弗莱格的时候,他会说自己跟芋头有几分相似,而一想到迪莱多在吵架时所用的比喻,奥拉就不禁莞尔。相比迪莱多的不忿,奥拉对自由遭到限制一事只是有点诧异罢了,毕竟她原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还能从班杰拉监狱脱身,而在得悉卢斯曼的死讯以后,她就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或许,她会到艾拉达拜访一下伊蔻?可伊蔻是个地地道道的北艾芬族精灵,在艾拉达,他有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精灵同伴,他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几乎没有交集。他们会成为伙伴,完全是因为白麻雀的共同使命,现在任务结束了,他们也就该回归各自的生活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以后,奥拉走出了自己的屋子。站在扶梯的上方,她看见村里一些妇孺正在为生计而忙碌着,她们将采集而来的块茎植物放在刨子一样的木板上来回搓揉,然后收集磨出的粉末充当主食,而剩下的植物残渣则被搬去喂鸡。这些事情似乎从来没有男性插手,奥拉倒是看到有个男的把猎获的野兔交给女人们洗剥、烹饪。看来这个边缘群体的男女分工倒是十分的明确。
在一旁连看了两天以后,奥拉决定上去帮着做点女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