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和小飞开了车过来送陆景。
到机场时,离飞机起飞还有四十分钟。天气风和日丽,在机场大厅的玻璃门外找了一处地方,几人站着抽烟。
望着机场前面开阔的田野,杨四儿叹道:“景少,我爸昨天夸了我几句,说我长这么大总算办了件让他心里痛快的事情。搞的我受惊若宠。”
小飞插嘴,“四少,是受宠若惊。”
“毛!我TM是先感觉到‘惊’,然后才感觉到‘宠’”
陆景听的直笑。杨四儿对陆景说道:“周汉先的事捅出来了。军法处已经将他关起来。定罪宣判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陆景点点烟灰,丝毫不觉得意外,“这是肯定的。”说着,感叹道:“人生而平等,大概也只能是精神上平等了。物质上是生而不平等,社会地位更是不平等。于琴寒要是生在你这样的家庭,你觉得周汉飞敢动她?或者周汉飞出生在普通家庭,他敢对于琴寒做那样的事?”
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最终还是要靠严格的法律来限制种种的不平等、潜规则。
一支烟抽完,陆景拍了拍杨四儿的肩膀,“行了,我和周哥进里面去等。你忙你的去。”
看到陆景的身影消失在机场大厅里,杨四儿问小飞:“我的人生境界是不是有点低?景少那种感叹我怎么没有呢?”小飞劝慰道:“四少,咱们这层次不同。咱们日子该咋过还咋过。你说是不是。”
杨四儿哈哈一笑,“靠,说的有道理,走,去凯撒翡丽,我请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