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举起来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童蒙道:“你今天在酒吧里找我们的麻烦是谁指使的。”
今天的事情,从前因后果来看,明显是一个“局”。就算风白露和墨静雯一个妩媚的摧枯拉巧,一个精致明艳的宛如明珠,但是,在酒吧里喝酒,抢女人,也没有这么个搞法。当汀阳这种高档场所是街头混混的酒吧吗?
童蒙犹豫了一会,看了谢平秋一眼,想起那双妙手伸到裤子里带给他的愉悦,咬牙道:“陆少,是我猪油蒙了心,看到你们的女伴漂亮,所以起了心思。”
童蒙身边正呆若木鸡的张小福却是突然爆发,推了童蒙一把,大叫道:“童蒙,尼玛B你傻了啊,你睁眼看看,今天的事你抗的起来吗?草。你当你家老爷子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啊。不要拖劳资下水。劳资还不想死。”
他和虎子不同。虎子是跟班。童蒙的老头子退下去之前不过是交州下辖某区的区委书记,副厅而已。他家老爷子和童蒙级别一样,现在还是一线工作。
李子彦道:“景少,这个童蒙是个中尉。给脸不要脸。刚才我来的时候,他说不知者无罪。”
“哦?”陆景眼神里寒芒一闪。风白露、墨静雯言语上被冒犯,本就不可能轻饶。否则,自己身边的女伴谁都会言语冒犯几句。更别说童蒙还如此不识时务。
“好,不用问了,走正常的渠道,让他自己在军事法庭上交代去。”陆景轻声说道。接着正要问张小福的时候,那群人里响起一声冷哼,不屑的道:“装模作样。军队最护短不知道。”
陆景看过去,真是那名纵欲过度,打扮入时的三十来岁女子。李子彦适时的低声说道:“景少,这是交州张家的张语曼。张三小姐。交州各个玩的场子的常客。”
李子彦一说陆景就明白了:这是个不学无术、整天瞎玩的大小姐。
张语曼从地上站了起来,傲然的抬了抬下巴,道:“不错,我就是张家的人,你是叫陆景吧?你今晚搞这么大场面,不怕收不了场?哼,岭南可不是索缆说了算。”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罩童蒙?”陆景失笑,“张三小姐好胆魄啊!”戏谑的鼓掌几下,然后扭头问余乐,“余乐,这个女人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做主让你今天晚上把她带回去。”
余乐还在捂着肚子,他疼的很,配合的鄙视道:“陆景,这种货色一看就是黑木耳,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睡过。汀阳一晚上800块的姑娘水灵、功夫活,那点都比这老女人强。她给钱我,我都没兴趣。”
酒吧内轰然大笑。张三小姐连妓-女都不如,这话明天传去,她几年之内休想抬头做人。
“你….,你….”张语曼气的浑身发抖,然后拉了拉身边文弱的长发女孩,“静云,打电话。找人救我们出去。”
长发女孩犹豫了下,见几人根本就制止她的意思,咬着嘴唇,开始拨号。至于帮三姐骂人,她不敢。
唐悦冷哼了一声,无视手里拿着烟,对脸色有喜色的童蒙道:“不用想了,汀阳这地方要说没毒品,我把唐字倒过来写。你说军队会不会容忍你这样帮忙贩-毒的垃圾。”
童蒙愕然,随即脸上青筋暴起,跳起来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贩-毒了。你拿出证据来。”
他如何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怕消息一出来,赏识他的那位,绝不肯开口了。他肯定会被开除出军队,前途一片灰暗。
旁边监视着的武-警枪口一调,童蒙骇然的站着,不敢往前冲,这一梭子下来,肯定成马蜂窝。
“好大的威风啊。我好怕啊。”王灿嘿嘿一笑,弹了弹烟灰,阴深深的道:“需要证据吗?童蒙是吧,当滚刀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