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侄不知我也不怪,前些日子归农兄去京城与我一见如故,临走忧虑大仇人上门,把一个关于宝刀的秘密告诉我,说如果他遭遇不幸就告知其女田青文,近日知悉归农兄死讯连夜赶来不想在此遇……我是一个云游喇嘛,俗名李英东,见过殷师兄和阮师兄,不知侄女是否在天龙门?”
李英东抱拳行礼,阮士中急忙还礼,田归农秘密进京和宝刀藏有秘密这两件事不是亲近人不可能知道,一下子疑心去了大半。接着告知田青文和掌门曹云奇在后面片刻即到。
殷吉是南宗掌门自然不知北宗的事情,但既然阮士中回礼他也有样学样。
周云阳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是有可能与本门有渊源,更操蛋的是还比他大一辈儿。在师叔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行了晚辈之礼。并为刚才出言不逊道歉。这时代最重辈分,就像现代韩国那种在这时也是小儿科。
李英东大刺刺的收下”膝盖”,摆手道:“周师侄不必如此,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嘛。不过以后啊……”
刚才周云阳想动粗,自然要多“教育”一下。
周云阳低着头听着不知从哪来的李师叔的教诲,还要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简直郁闷到家了。
李英东说起来就是长篇大论,周云阳早已被教育的满头大汗,频频向师叔阮世中发出求助眼神。
阮世中咳嗽一声,适时插言询问宝刀的秘密,李英东以只能告知田青文为由拒绝说出,倒是一顿反问知道宝刀被饮马川陶氏父子,也就是刚才骑马过去的五人偷走了。
没多久,田青文和曹云奇赶了回来。又是刚才一样的说辞。然后向众人告声罪,引田青文到远处,说道:“这宝刀关系到闯王宝藏,你父亲研究多年近日才知道端倪,却因为被仇家发现才把如何用宝刀寻找宝藏的事情告诉我。现在宝刀被盗无法说清,只能抢回宝刀在一一讲给你听。”
田青文道:“抢宝刀的贼人就在前面,有劳李叔叔再跟上一段。侄女拜谢。”
田青文作势要跪下行大礼。
李英东急忙拉住胳膊:“侄女不用这样,都是一家人。”
田青文暗自有些羞恼,这喇嘛忒是无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莫非他对我有想法?是了,他想人财两得,不然谁会无缘无故告知宝藏秘密,待我虚与委蛇一番探出秘密,事后定然将他碎尸万段。
李英东本是无意的动作不但让田青文动了杀机,曹云奇这个田青文的姘头也误会他在借机揩油,怒火中烧,挽袖子就要过去打人。
阮士中拦住:“他是喇嘛,俗礼不计。”
曹云奇勉强压下怒火,悻悻的停下脚步。
田青文明白自己一人无法得到宝藏,回来就主动说出宝刀隐藏的秘密。
曹云奇撇撇嘴,天底下那有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人,讽刺道:“李叔叔可真是高风亮节,连闯王宝藏也不动心呢。”
李英东道:“我不动心是假的,但我只是普通人,不会武功,所以为了不招灾惹祸连夜赶过来送信,至于你们以后得到宝藏我也不要,当然你们非要给些财宝我也不会不收。”
他说的光棍,曹云奇无言以对,其他人都暗自点头,这话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不知不觉多了一份信任。
知道了宝刀关系到宝藏,天龙门众人像**一样兴奋无比,恨不得马上追上陶家父子夺回宝刀。
行前发现李英东无马,曹云奇闪过一丝奸诈,亲热的招呼李师叔和他共骑一马。
李英东也不客气踩蹬上马,没成想马好像受惊一样尥蹶子,还没坐在马背上就摔了下来。好在地上的雪很厚并没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