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解药,你必须跟我回月王府,不然,拓跋烈只有一死。”拓跋揽月的声音很冷,一脸的坚定。
“清儿不要。我宁愿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清儿……”说着又是噗出了几口鲜血,触目惊心,石清泉看得心都纠紧在一起。她没有回头,而是坚定的转过身,凌厉的双眸狠狠的瞪着拓跋揽月。
“好,我答应你。”石清泉在心中则是暗暗的发誓,她绝对不会轻饶了拓跋揽月。
石清泉走到拓跋揽月的身边,“好了,我过来了,你可以将解药给拓跋烈服下了。”
拓跋揽月一手将石清泉捞进怀中,另一手对着拓跋烈抛过去一粒药丸。
“拓跋揽月,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是毒药还是解药?”拓跋烈故意说。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扔了,不过解药可只有这么一粒。”拓跋揽月红唇勾起一丝凉薄的弧度。
拓跋烈看向石清泉,眼底划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要让石清泉对拓跋揽月恨之入骨,那么唯有一种可能。
拓跋烈就在拓跋揽月的跟前,洋装将那所谓的解药吞入口中。然后,才吞入口中,他就面色转黑,口吐黑色。面色苍白的可怕。随即面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啊……这根本不是解药,而是毒药……”拓跋烈就在石清泉的跟前痛苦的抽搐,翻滚。看得石清泉心也跟着颤抖。
拓跋烈夸张的演绎着,一边的拓跋揽月眼底满是冰凉。
“拓跋烈,拓跋烈……”石清泉想要挣脱拓跋揽月的禁锢,想要冲过去。
“清儿……我……我……”拓跋烈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头就垂落下了。
“拓跋烈……拓跋烈……”石清泉眼睁睁的看着拓跋烈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拓跋揽月冷冷的看着拓跋烈在自己面前演戏。若不是现在自己身上的药效在褪去,他一定会上前揭穿这个家伙。
眼下,他只能够尽早回到月王府。因为现在毒发的时间是越来越提早了。很快,自己就要毒发了。拓跋揽月顾不得石清泉眼中的恨意。强行的将石清泉再度的带回了月王府。
石清泉脸上布满了泪痕,没有挣扎,任由拓跋揽月将她带到月王府。
拓跋烈死了。她一定要为拓跋烈报仇,杀了拓跋揽月。
拓跋揽月回到月王府之后,没有点住石清泉的穴道。他也明白,现在的石清泉的心中满是恨意,一定是想着要替拓跋烈报仇。眼下,他也顾不上什么。任由石清泉在他们的婚房里。而他再度快速的来到书房里。
再度经历着毒发的痛苦。几经折磨,她甚至都觉得自己都快要难以抵挡住了折磨了。
到翌日清晨的时候,拓跋揽月的折磨方才结束,此刻又是面具恐怖的躺在地上。明明知道她心中恨自己,可是止不住的就想要去看看,她好不好,有没有因为伤心过度而茶饭不思。
以前也有牵肠挂肚过,但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坐立不安。
身体还很虚弱,他就迫切的想要来看看,石清泉昨夜睡得可安好。
拓跋揽月来到房间的时候,石清泉还在睡。她是因为知道,要报仇,就要养精蓄锐。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养好,怎么报仇?
拓跋揽月悄悄的走进榻边。看着沉睡的石清泉,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坐在榻边,情不自禁的摩挲着石清泉的脸。对于拓跋揽月而言,石清泉就好似玄铁一般,让他情难自禁。
就在拓跋揽月摩挲的入迷的时候,那原本双眸紧闭的石清泉,被褥下的手已经握着一把匕首。陡然的睁开双眸,快速的一刀子刺入拓跋揽月的胸膛。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