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只怕是想要将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捏碎了去。
凰云歌知道是自己急切了,没有看清楚那船上的人,可是直觉告诉自己云翳哥哥来了。所以,她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跑来。原来向来准确的直觉也不准确了。
凰云歌的心情要说有多么的糟糕就有多么的糟糕了。她还是辩解:“不是,我是跑出来看海边的日落的。海边的日落水天相接,非常的美。”
“看日落,现在这个时分看日落?克拉玛依,你觉得你这谎撒的如何?”拓拔野嗜血的红眸危险的眯起,那嗜冷的大掌捏住了凰云歌的下颚,痛,凰云歌纠紧眉头。
但是倔强如她,不会求饶,也不愿意向这个恶魔求饶。
拓拔野看着凰云歌又是回到昔日,一脸的冷静,他是加足了力量,这种痛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但是凰云歌却是忍受了,并且让拓拔野感觉好像自己想要捏碎的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下巴一样。
“女人,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天本座是对你太好了,就因为你肚子有了本座的孩子,本座就会拿你没有办法?”拓拔野危险的眯起嗜血的红眸,染着狂怒。一把将凰云歌一捞,抗在肩头,拓拔野已经气急了,此刻也忘记顾念凰云歌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凰云歌只能够捶打拓拔野的肩头,现在自己说话这个恶魔根本就看不到。她心中一阵焦急。
女人最大的武器是哭泣,这一刻,在肩头的凰云歌不再挣扎,换成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到拓拔野的肩头,那泪珠湿濡了拓拔野的肩头,让他高大的身躯都微微的一颤。这个女人又在哭泣。
凰云歌好似怎么也哭不够一般,那眼泪泛滥。她特意的将眼泪鼻涕都擦了拓拔野的肩头。让拓拔野的身躯又是微微的一颤,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干什么?
拓拔野是气疯了,将凰云歌抗到房间,重重的将她摔在榻上。
“哭?你还觉得委屈了?”拓拔野嗜冷的声音从凰云歌的头顶劈头而下,危险的躯体站立在床榻边,嗜冷的黑眸凛凛的瞪着凰云歌。非常的骇人。
凰云歌扬起头,对着拓拔野:“对,委屈,大大的委屈,你怎么不将我摔在岩石上,那样一尸两命。你大可以省却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