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
一贯温和的俊颜此刻略微的严肃,轻淡却沉稳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吩咐着自己的秘书,让人沉醉在他好听的磁性嗓音里的同时,迷恋他此刻认真的样子……
她觉得,这样的腾祈慎很真实。
夏楚乔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注意着他脸上所有的表情,甚至他偶尔蹙眉的样子,她都非常喜欢。
她有时候在想,母亲突然病重,而她在千万的有钱人里,选择了他……如果他们之间原本没有仇恨,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缘分呢?
“想喝点什么吗?”
她看得入迷,竟连腾祈慎何时结束电话都没有注意到。
坐在落地窗边的高椅上,夏楚乔很是窘迫,慌忙撤离自己的目光,假装随意地望向落地窗外参差不齐的高楼,温和声道,“无所谓。”
不一会儿,腾祈慎走了过来,递了夏楚乔一杯红酒。
在“鼎盛”公关部工作了两年,夏楚乔对酒并不陌生,远远的,仅是闻着红酒的香气,她就已经知道这红酒价格不费。
发现腾祈慎执着红酒,却没有喝,在他面前抿了一口红酒的她,有些不自然地问,“你怎么不喝?”
腾祈慎笑了一下,动作雅致地执起红酒轻轻啜了一口。
“你笑什么?”
夏楚乔没好气地望着他。
见他没有回答她,她随即垂下眼帘,故作淡漠,把眼眸重新投向落地窗。
她发觉她不可以专注地看着腾祈慎超过三秒,因为那样她的心跳会开始加速。
然而,腾祈慎倏地放下了酒杯,将她从高椅上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她吓了一跳,虽然双腿被他托着,但还是出于本能环住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
夏楚乔懊恼地道。
“你说要做什么?”
抱着她,朝房间唯一的一张白色的大床走去,腾祈慎染着红酒的声音磁性而黯哑。
此时的夏楚乔也感觉到了来自某人下腹那在茁壮成长的灼热。
登时,夏楚乔的脸上如煮熟的虾子,“你这人……真的……”
她都不该怎么说他……
前一刻还在认真的工作,这一刻脑子里怎么又有了这样不干净的想法呢?
“你说过……白天你也不喜欢的。”她羞赧道。
“人需要变通。”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这种事哪有理可言。”
“喂……”
更多的话还没来得及逸出,腾祈慎已经欺着她,慢慢地往床上倒去。
……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在笑什么?”
腾祈慎很有耐心地在解她衬衣扣子的时候,她趁机问他。
这些日子虽然已经习惯了解着繁琐的扣子,但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腾祈慎还是不悦地嘱咐了一句,“以后不要再穿这样的衣服了。”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腾祈慎却已经没有耐性再去解夏楚乔裸色的内衣扣子,直接扒掉她的内衣,让她饱满的浑圆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