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少放点糖,颜色鲜亮,味道也清爽!”“这个饼其实不用茶油的,就点一点平时炒菜用的油就好,唉您可千万别怪我,我就是这个有一说一的性子,您这茶点已经做得极好了,快赶上外头茶食店里卖的了。”……
小九娘在旁边听着,一边记,一边笑,说:“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谢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她又轻轻地叹道:“多好的姑娘,我平时也常听小九谈起你,怎么你,就与那卫家公子,不往来了呢……”
柳五儿一怔,心想,这还真说来话长了。她与卫若兰之间的事情,因为涉及到朝中的帮派之争,所以不能说,不可说。柳五儿便只能寻个法子支吾过去,于是她想了想,道:“大约是没有缘分吧……”
恰在此时,外头有人咳嗽了一声,柳五儿听得那是卫若兰的声音,惊得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个人的声音,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此刻再度听见,她似乎才觉出,此前她的生命,竟然已经空虚了这么久了。
柳五儿双眼一热,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小九娘是过来人,见到柳五儿这副样子,当即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拍,说:“有什么事儿,都当面掰扯清楚,千万不要藏着掖着,知道了么?”
说着,小九娘起身,从堂屋里走了出去。然后她招呼小九,母子两个一起往灶间过去。小九十分委屈,每回柳五儿来他家小院,他都得蹲灶间,这叫什么事儿!然而小九娘却不由分说,轻轻将小九的耳朵朝起一拎,这样小九不去便也得跟着去了。
当下,小九家中除了下灶间去的母子俩,就只剩立在院子里的卫若兰,和坐在堂屋里的柳五儿了。
柳五儿一扶椅背,缓缓地站起来,这时候,她已经调整好情绪,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
而卫若兰则轻轻一抬袍角,迈步走进堂屋,立定在柳五儿面前,眼光却偏向别处,轻声地问:“柳姑娘夤夜唤卫某至此,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