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处理繁杂的家务。
珍惜当下和拥有值得回忆的过去,并没有冲突,不是么?
“对了,好好的为啥要建这花棚子啊!”柳五儿突然才想起问正事,这大夏天的,不是兴土木的季节啊!
雪雁撇撇嘴,说:“你没听说么,朝廷在南边打了败仗,南安太妃奉召送和番的郡主南下呢!此前是沿着运河南下的,等过了瓜洲,只怕就要出海走海路了。”
南安太妃?和番远嫁?
这戏码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柳五儿想了想,便压低了声音问:“你知道,这和番的郡主,是哪家的么?”
雪雁是仅次于陈家舅母的包打听,听柳五儿问,便答道:“是西宁王家的郡主啊,怎么了?”
“哦!”柳五儿一听不是探春,想想也是。毕竟贾家爵位被夺,探春如今的身份与寻常人家女儿无异,偏生还是个庶出的。皇家和番,不会直接拎个民家女子出来充数。接着,柳五儿便又想起了西宁郡王家里那位娇滴滴的郡主殿下,心里忍不住酸溜溜起来——那位西宁郡主,好像是曾经对卫若兰有些意思来着。如今西宁郡主南来,两人也不晓得会不会相遇,会不会擦出点火花什么的。
柳五儿出神地脑补了一阵,哪晓得待到南安太妃南下抵达扬州城的时候,她才晓得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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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柳五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因北静王夫妇对她极为感激,所以将她留在林府的院子里慢慢调养,所以柳五儿也有幸目睹了西宁郡主“下降”的盛况。
柳五儿有时候觉得古人真的挺会自欺欺人的,明明是男人们打了败仗,万不得已将京中贵女献出送给人家做老婆,偏生还要搞那么多的仪仗,大张旗鼓的,而且好像真的像郡主“和亲”的旨意之中写的那样,是送自家贵女去往南边小国“主持教化”,“结两国之好”去的。
柳五儿与雪雁在一起,两人偷偷躲在一旁,终于见到了那位“西宁郡主”真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忍不住苦笑——这哪里是那位尽会胡闹的西宁郡主,这分明就是老熟人,贾探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