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永不原谅她当年的过错一样,从来都是背对着她,从未见过他转过身来,看她一眼。
大祭司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忽然就是站起来,转过脸看着他们这个方向的迟墨哥哥。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不再是背对着她了,虽然,他转过身并不是因为自己。
容西月看着那越来越淡的蓝袍男子朝着自己走来,眉眼温润得可以掐出水来,不知为何,他那双与容西月极像的凤眸里,是一抹坚定。
他看着容西月,仿佛是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后人,打量的光芒透着好感,有什么话想说,却因为是魂体,无法说出来。
男子有些不悦的小情绪。
却是完全不理会容西月身边的白衣女子,那视若无睹的样子,让青流脸上维持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迟墨哥哥,青流错了,我错了,迟墨哥哥你看我一眼,青流错了,当年的事情,青流不求原谅了,只求迟墨哥哥能,能再看我一眼。”
大祭司的声音悲戚不已,想要哭,却发现眼泪流干了一样,干涩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样。
男子却依旧没看她,只仔细端详着容西月,仿佛要记到心里一般。
“迟墨哥哥!”
大祭司的手抓着门,指甲都断裂了,可她却仿若未觉,白发在风中飞扬着,如中了魔障一般。
男子的身影也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几近透明。
这时候,他才是朝大祭司看了一眼,眼波微动,或许,那几近透明的脸上也有些动容。
随之,他叹了口气,虽听不到声音,但容西月与大祭司都是看得清楚看到那男子叹了口气。
大祭司再也忍受不住,一下隐忍多年的泪水便是绝了堤,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在这一块如同朦胧白雾中的地方。
不等她哭完说什么,那蓝衣男子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看看容西月,那温暖的笑容,看着人为之动容,下一秒,那几近透明的身影便幻化成了一团白光,闪身钻进了那一个他之前给她的吸魂锦囊里。
不容人拒绝和不容人反应过来。
大祭司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容迟墨早已经是钻进了那个吸魂锦囊里。
“不---!”
她发出一声尖叫,就要来夺容西月手中的吸魂锦囊,
但,她的指尖刚碰触到那锦囊,便是被狠狠弹飞了出去。
好似是男子无声的抗争。
大祭司躺在地上,掩面直哭,
“迟墨哥哥,当年,当年我不该做那件事,如果,如果我没做,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也不会让你们容家,容家…。”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便是继续哭哭啼啼,好似疯了一样。
容家?
“你做了什么,让容家怎么了?”
容西月将锦囊紧握在手心里,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容迟墨的魂体进入锦囊后,那锦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便是温暖了起来。
大祭司见容西月手中的吸魂锦囊一下子是将自己给弹飞了出去,怔愣了一下后,便是在地上,缓缓收拢起身子,白白的一团,锁在了那里。
当执念的梦破灭之后,便是无尽的哀伤,哀伤过后,便是心死。
“你做了什么,让容家怎么…。。”像是能预知到大祭司即将要做的是什么,容西月一阵上前,话说到一半,便是顿住。
只见那大祭司,缓缓收拢起身子后,从脚底处,开始燃烧,黑色的火焰,如同是巫毒的颜色,将她整个人很快包在了火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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