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凛凛的大刀,想起之前在容城云上之城的那个七大家族会议的夜晚,也曾有一个浴着火焰,浴着艳丽无比的红莲火焰而来的男子。
那男子,依稀记得,亦是红衣红发,面容虽没看清楚,但现在将那一晚的记忆,与眼前这红衣男子逐渐重合到一起时,却发现,是惊人的相似。
风栖眸子一闪,
“我的画影太调皮了,劳烦楚公子了。”朝着楚温玉伸出了手,内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顺带着,看了一眼一边笑的凤眸弯弯的青衫少年。
“你的东西,就该管好,别乱出来。”楚温玉的声音低醇,天生的帝者威压顺势而来,即便是简单的一句话,都让风栖心头沉重。
接过画影的时候,一言不发。
而那画影,自从碰触到了楚温玉后,便是如同死物一般,不再动弹,不再哭泣,就如同普通的画笔一样。
这画影,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画影里的女子残缺的魂魄,到底是什么人的?
风栖纳闷。
“这画影……。。”令容西月感到意外的是,九鼎炼器炉里的容迟墨竟是有些疑惑的出声,她的这位老祖宗懒散的声音里,难得有些疑惑。
“怎么了?”
容西月笑容顿了顿,在心底里回复她的这位老祖宗。
“这画影的气息,十分,十分熟悉。”容迟墨顿了顿,将心底里的感觉说出来,来到这小九鼎里不过一会儿,里头属于他的那一魂一魄已是逐渐与他相融合,那些有些缺失的记忆片段,也在逐渐恢复。
方才这画影依附上来时,他便是清醒了,画影里面与他一样,藏着一个依附于灵器的灵魂,与他一样的残缺。
那抹残魂哭泣的时候,他的心里,竟是会有些共鸣的心颤。
熟悉感,自然而然。
“故人?”容西月猜测,那画影见到九鼎炼器炉就哭,是否是容迟墨从前的什么故人?不过,这九鼎炼器炉之前见了自己为何会哭?
“不知道,感觉不出,记不起,”容迟墨顿了顿,显然这老祖宗也是个懒散的,并不愿多想,听了容西月的心声后,倒是一笑,“因为小九激动,加害怕,激动因为我,害怕因为看起来是你束缚了我。”
容西月看了眼重新挂在了风栖腰间的那奇怪的画笔,脑中出现一种奇怪的假设,
“这画影,会不会是青流分出来的一魂一魄?”
一见容迟墨,便忍不住想起了那痴情偏执的青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