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妖言惑众什么!”
祁瑶枫心里冷哼了声,旋即朝着李光宗微笑道,“李掌柜,我只不过让汪药师给我这香膏定个价而已,就算妖言惑众啦?还是说你在怕什么?难道你在质疑汪药师会做出不公正的决断?”
祁瑶枫朝着李光宗父女两亮出一口白闪闪的牙齿,这下子知道怕了吧,刚刚差点害我被拉去见官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我会反击呢!
佛急了都跳墙,都别说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时候有一中年人站出来道,“李掌柜,现在是这位殷姑娘在跟汪药师说话,你这般胡搅蛮缠,难道是真的如殷姑娘所说的?你是在质疑汪药师的公正?”
李光宗被他这么一堵,不由得怒道,“赵掌柜,你别血口喷人!我岂有藐视汪药师之理!”
被称为赵掌柜的中年男人嗤笑了声,不咸不淡的说道,“如此最好。”
祁瑶枫看了眼这赵掌柜,后者朝她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她心里一笑,也回了一个笑脸,这些人,针对的不是她,是千里香!打击她没有用,而打击千里香,却是能够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小小的插曲一闪而过。
诸人一听刚刚祁瑶枫的话,便都纷纷起哄,要汪药师给出一个价钱!
诸人都说什么汪药师金口一开,信誉绝对信得过云云之类的。
虽是拍马屁,但不得不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些阿谀的话对汪槐还是很受用的。
汪槐将胸膛挺起,摆出大师级范儿,咳了两声,再续而谦虚了两句承蒙大家看得起之类的话,这才说道,“按我的定价,这香膏二两银子一盒为最合适的价钱,但敢贩卖成五两银子,却是大大的干扰了香药界的秩序。”他看向祁瑶枫昂着头道。
祁瑶枫在这一刻,笑了,真的笑了,很好,真的很好!
她等了那么久,就是等这一句话!
而那一边,李掌柜父女,却是双双无力,若不是被仆俾扶着,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了。
祁瑶枫笑得开怀,在诸人疑惑的目光下,将放在身上荷包里的合约拿了出来!
白字黑子,写得清清楚楚,她这些香膏卖给千里香一盒一两银子!上面还有她跟李光宗两个人的指纹为证,铁证如山!
有这么多证人,这下子看他父女两还如何陷害她!
祁瑶枫将合约拿给了刚刚那位站出来跟李光宗叫板的赵掌柜,让他当着诸人的面念出来上面写着什么!
她贩卖香膏,一两银子一盒,而汪槐刚刚报出的是二两银子,她整整低价销售了一两银子,现在,谁敢指着她说她贩卖劣质香膏牟取巨利,谁敢指着她骂她黑心的!有胆的站出来,她不介意在解决掉一个起杀鸡儆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