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让她的这对宝贝儿女先下去休息,一路乘坐马车回来,可是累着了。
祁朝凌笑着说她娘把他都当成是女儿般宠了,换来了她娘对他的一个嗔眼,而祁瑶碧则高兴的跟她娘行了礼,然后便带着她的丫鬟回去了,要跟她大哥各回各院的时候,祁瑶碧还不忘那三张虎皮的事,待她哥哥应下后,这才满意的回院子。
在祁朝凌祁瑶碧各自回去后,夫人这才召来留守在府里的余妈妈,问她府里从她们去烧香吃斋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余妈妈是何等人物?她可是伺候在夫人身边足有近三十年的时间了!
一听夫人问这话,立马就知道夫人是想知道五姨娘那一家子的事,再想到今天早上那可恶的三小姐在那么多仆人面前下了她的面子,不由得从忿从心里起。
夫人见到这位常年伺候在自己身边的妈妈一听她问话,脸色都变得难看了,呷了一口热茶,不紧不慢的道,“瞧余妈妈脸色都变了,莫不是府上因为五姨娘她们母女回来,就能够发生什么事吧。”语气十分的淡漠,说到那五姨娘母女俩的时候,那语气中的鄙夷更是显而易见。
余妈妈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最后化为气愤的说道,“夫人,您还别说,有些人啊这在您的面前,她就顺得跟一只猫一样,您让她往西,她绝不敢往东!可您才一转身,走了半会功夫,她便招摇过市,猖狂的不得了了!连您院子里下人的面子都不给半点!”一想起今早上那三小姐嘲讽的眼色,余妈妈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旁边去接祁瑶枫母女二人回来的金妈妈湘妈妈二人一听余妈妈这话里有话的话,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金妈妈站出来道,“夫人,余妈妈说得无半点夸张之感,全是属实!”
而旁边的湘妈妈则更表现得更是义愤填膺,朝着夫人道,“照老奴的说法,这余妈妈说得可是轻了!那对母女,现在何止是不给我们这些伺候夫人大半辈子的老奴面子,就是夫人您的面子,她们都不给!”她看到夫人微微一拢的眉头,心里一阵窃喜,不由得继续道,“熟话说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那三小姐简直就是嚣张的不得了,我们都自报了家门,说是夫人院子里的人了,她还一样不对我们存在半点客气,反而更家变本加厉的恶待我们!委实是嚣张的很啊!”想起接她们回来的这一路上,她与金妈妈二人咬着冷馒头住着低等房,而祁瑶枫母女俩连带着那几个下人,却是吃好住好,湘妈妈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这一次有机会在夫人面前告上那母女二人一状,她们有岂会放过!
夫人听得那娥眉是越拢越紧,半响后,她呷了口丫鬟换上来的参茶,看向三位妈妈道,“你们可知欺骗夫人是什么罪责?”那母女二人是什么秉性,没有人会比她清楚!要不然她也不会算死了那五姨娘祁顾氏决不敢去老爷面前告状而将她们一家贬去那小乡村,但是现在眼前这三位伺候她的妈妈却说得她们母子像是有多厉害一般,以她的精明,又岂是能随便就被当做枪使的?
一句话出来,余妈妈金妈妈湘妈妈三位全部下跪。
三人下跪后皆是忍不住朝着她喊冤枉,“夫人,我们伺候您这么多年,我们什么秉性难道您还不知道吗?虽然平时对那些丫鬟严厉刻薄了一些,但是对夫人您那可绝对是忠心的啊,我们是绝对不敢欺瞒夫人您的!不信您问余妈妈,她有证人的!”说完,湘妈妈推了把余妈妈。
回神过来,余妈妈忙道,“夫人您要是不信,可以招来希妈妈还有元宝他们过来问问,今天早上老奴被那三小姐训话,他们可都是在场的啊!对了,不只是他们在场,二姨娘三姨娘还有四姨娘她们院子里的妈妈丫鬟小厮等都在,您要是不信随便唤一个进来问问,看看老奴敢不敢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