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枫心里暗喜,脸上不露出丝毫来,只是很狗腿地道,“手可酸了?妾身与您拿按吧?”
皇甫锐瞥了她一眼,突然间想起了暗卫告知他的事,便点头。
对于他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宽容有加,祁瑶枫很是满意,于是这一次倒是很认真地与待他躺好,她便给他服务,按着按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祁瑶枫无头无脑地就与他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话一问出口,她就相当的后悔了!
见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祁瑶枫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给埋到自己胸口里,脸上燥热地比得上那熟透的红苹果。
皇甫锐紫眸盯了她一阵,见她脖颈处都呈出那种粉红,那番景象竟是美极了,旋即撇过脸去,心里默念金刚经三十遍,待得她以为他又很快入睡的时候才听这男人道,“你也是如外面那般说的看待我的吧?”
祁瑶枫脑袋一卡,看着他怔怔不语,反应过来正要说什么却是听他带着恼怒地道,“在这府上只要你好生处着,没人敢给你半分脸色看!”又带着几分狠狠地恼,盯着她,道,“我可还没沦落到会去欺你一介女流的地步!”所以她用不着见他施点小恩就这般高兴。
不是,她想说她半分嫌弃他的意思都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何,向来口齿伶俐的她却说不出口,怔怔地看着他的脸久久不语。
皇甫锐等了她一会,见她还是半点与他坦白的意思都没有,不愿意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初冒险进府搭救自己的小大夫,不禁暗想这是他的苦肉计用错了还是她的心太硬了?
听怀善说,女人不都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受人感动泪如雨下的么?
想了想皇甫锐便也熄了心里要她今晚与他坦白的念头,闭上眼睛慢慢得静思了起来。
祁瑶枫则是深吸了口气,看了他半响之后才压下心头那阵要与他坦白的冲动。
是啊,差一点她就说了,她不是与别人一般看待他的,如若不然,她不会每次都冒着被揭露身份的险过来给他号脉送药。
想要再与他说说话,叫他别误会他,但是整天有很多事务要处理的他已经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祁瑶枫叹了口气,手中的迷香慢慢得也就散了去,如昨晚一般在他头上悄悄地扎了针,这才掀开他身上的被,与他治起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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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的相处就跟往常一般,还是相敬如宾,除了没有真正行了那周公之礼外,他们看起来绝对是感觉不错的夫妻。
因为用来制药的坐院已经闲置出来了,祁瑶枫便也逐渐忙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给皇甫锐制些药出来服用,上一次给他的药已经被用去了九成,而且阿梅随萍婆子外出办事的时候也收到了皇甫锐给三月斋传过消息给她。
两天时间过去了,喜子把她要的药材从外面买到一些,又从上次亲王妃送来给她的那药箱里拿出仅剩不多的两株骨心珊,终于是勉勉强强制了一盒子药丸,经过三月斋的手传到了皇甫锐的手上。
“倒是多此一举。”皇甫锐拿着冷风递给他的小药瓶,明明人就在府上,还叫人从外面送进来,转头又与冷风道,“那两个暗卫怎么处置?”他们俩一直守在那丫头身边保护着,自然知道她便是救下主子之人,可叫皇甫锐怒的是,那两个蠢货竟是半点风声都没给他,要不是他知道他们不会被收买,还真当他们成了那丫头的人了!
冷风道,“已经调回基地接受考核。”见主子蹙眉,立马又补充道,“漠北基地。”默默地给那两个被少夫人连累的暗卫点蜡。
主子这是收拾不了少夫人,找他们出气来着。
皇甫锐就着温水服下一颗血红色的药丸,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