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方老三能赢得了姓谢的这小子么?”
“还真是挺难说!你们看,如今那方老三已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
“你们听到过一个说法么?那方老三的本领在七个人里按着说排不到第三,只是他智谋过人,所以他们才让他坐了这第三把交椅。”
“也是呢!说起来我还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瞧见过方老三和其他人拆招对招!他的功夫究竟如何真是一个谜。”
“不过瞧他昨天和林落尘的对决,那剑法可是不弱呢!”
“你也实在太过天真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比试还做得了数么!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一回来了姓谢的这个搅局的,我可是懒得来看这场比武大会。骗谁呢!把我们当成傻子来耍!”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说着,而场中方展图也渐渐感觉到了阵阵的压力:“若非大哥,我可真没有把握能在这阵剑雨之下全身而退!”
谢劲松见方展图每一招抵御似乎都是先于自己的出招,心里暗暗道:“呵!你就仗着昨日岳吟霜为你铺下的大路来对付我么?那你也太过小看我谢劲松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昨天也是有所保留的么!”
想着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见他一个纵身,挥剑自方展图的左上方斜劈而下。方展图急忙举剑相迎,岂料二刃将要相接之时那谢劲松突然腕子一颤,方展图就觉得眼前霎时间晃过五六道剑影,心里不禁一惊,暗道:“不好,要变招!”
可在仓促之间他全然无法判断这五六道虚晃的剑影之中究竟哪一道才是真正的杀招,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先用佩剑护住自己的要害,就听“刺啦”一声,方展图低头一看只见胸前的衣袍依然被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豁口,若是再往下三寸自己的腰带也已然被削断。
“好啊!漂亮!”
“好一个变招,姓谢的好样的!”
“再给他点厉害瞧瞧,上啊!”
人群的热情顷刻间被点燃了。
林落尘一惊,对着旁边的岳吟霜道:“大哥,三弟不会有问题吧?看来谢劲松这小子当真有些邪乎,这一变招昨天可没见他使过!”
“相信老三吧!”岳吟霜颇是淡定地捋着鬓边垂下的白发,“其实我昨天晚上仔细回想,或许激着谢劲松将招数尽数使出这一作法有些欠妥。”
“大哥为何会这么想?”
“你看老三如今不就是吃了这个亏么?如果他并不知道那谢劲松的招式,以他的临阵应变难道还怕破解不了么?可如今有没有发觉适才抵挡谢劲松的每一招似乎反倒都是由他先发对手后至,你可见过有这等的实战么!老三的脑子里如今有了谢劲松剑招的套路,就不再去考虑该如何去应变,故而乍一见那个变招才会这般手足无措。老二,你自己说,难道这个浅显的变招你与老三应付不了么!”
林落尘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忆着适才的一幕,片刻后睁开了眼睛:“大哥所说极是。”说罢颇是焦急地看着场中,“但愿老三也能明白这一点!”
“老三自然会明白,否则他便不是方展图了!”岳吟霜依旧捋着他的白发。
方展图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破口,“噗嗤”一笑,冲着谢劲松一挑大拇哥:“好剑法!真是有趣!”
“嘿!”谢劲松冷冷一笑,“有趣么!有趣的还在后头呢!”
“哦?那就让我好好见识见识!”说着方展图竟然收起了佩剑,从袖中取出折扇轻轻摇了起来。
谢劲松见着这般情景当真是有些恼怒,方展图的这把扇子并非铜铁,纯粹是竹子所成的一件玩物,如今这般他是准备赤手空拳和自己过招么!可想起昨天他对岳吟霜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