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将酒杯酒碗一并斟满。
“坐下吧贤弟!”七郎冲梦鸿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鸿皱着眉头坐在桌前,端着酒杯颇是有些怏怏不乐,那神情似乎是在怀疑七郎故意施法戏弄自己。
“来吧!先干了这杯!”七郎招呼道,“兄弟的疑虑哥哥我一会儿替你解答。”
说着七郎便将那酒坛的秘密以及留仙因何有如此的气力讲述了一番。直到疑虑尽数解除,梦鸿这才品出了这酒的滋味,连声赞叹道:“好酒!好酒!”
“兄弟的这声赞美来得可真是不易,费了哥哥好多唇舌!”
“若非哥哥有意戏弄于我,我又如何会这样呢!”梦鸿反唇相讥道。
“梦鸿兄弟便是哥哥口中那位拯救灵狐一族的大英雄吧,久仰久仰!”留仙道,“来!留仙先敬你一杯!”
“兄弟剿灭毒鸟的壮举哥哥也曾与我提及,梦鸿亦是敬佩得紧。来,干!”说罢两人一饮而尽,梦鸿撂下酒杯更是叫好连连。留仙大喜,两人又是三杯下肚。
梦鸿道:“但不知柳兄弟今年贵庚?”
柳留仙道:“在下今年二十有七。”
梦鸿笑道:“如此说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哥哥。来,梦鸿敬哥哥一杯!”
七郎见状“噗哧”一笑:“你俩熟络得倒还真快,全然无视我的存在,都快拜上把兄弟了。”两人闻言畅怀大笑。
三人喝了一会儿,留仙道:“哥哥一别就是一年的光景,何以今天突然造访?”
七郎呷了一口酒道:“兄弟有所不知,哥哥最近确实俗务缠身。你可听闻那衔烛山之事?”
“似乎略有耳闻,也是从月儿那里听说的,”留仙撂下酒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七郎便把猰貐血洗衔烛山之事略略说了一番,末了道:“尊主见猰貐落败,唯恐那四凶逃窜后危及生灵。故而派我与梦鸿兄弟前往诛杀那凶兽饕餮。这不刚回来,突然就犯了酒瘾,想到许久未来兄弟处叨扰,于是便带着梦鸿一同前来了。”
“饕餮么,就是那个将麒麟咬伤,被冻在寒冰之中却最终还是被逃脱的那个巨狮吧!”
“不错,记得那时曾与弟弟说起过。”
“的确还有些印象,”留仙点点头,“我记得哥哥那时对于这巨狮可颇是有些发怵,怎么此番竟然能手刃这妖物呢?”
“好你个柳留仙,”七郎佯装不悦,“你是说我不如那饕餮么?怎么说我也是万年的九尾灵狐。而那饕餮无非仗着自己那龙族血脉逞威风罢了。”
柳留仙撇了撇嘴,朝着梦鸿道:“我怎么记得当年有人来我这里时将那饕餮说得如何如何难对付,今天却又是另一番说辞?我看八成是这位小兄弟帮的你吧!”
“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哥哥我也是无可辩驳。”
“真的么?”留仙看着梦鸿道,“兄弟,早就听说你这一身通天彻地的本领,原来竟然如此了得。”
“只是勉强取胜罢了!”梦鸿摆了摆手。
“快给我说说,快给我说说!”留仙见梦鸿承认更是来了兴致。
梦鸿见盛情难却便将除凶之事略略说了一遍,留仙听得不禁击节叫好,每每说到精彩的地方便敬梦鸿一碗,不知不觉间又干了二十多碗。
几人推杯换盏又闲聊了一个时辰,就听得屋子的方向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虽然隔着挺远,不过在这寂静的夜色之中听着格外清晰。
“莫非是剑臣醒了?”七郎道。
“不错,”留仙点了点头,“又要辛苦月儿了,我对于照顾孩子可是一窍不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