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若松竹一摆好病床边上他人送过来的水果礼盒就听见诸伏景光他们这样说。
这几天来探望的人其实除了同在警察学校的各位同期外并不多,也难为降谷零他们凑出一个来探望病人标配的水果礼盒来。
“我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若松竹一原本还想伸手掏个水蜜桃出来,听到他们要离开的消息连忙转头回答。
“可以走了吧?可以走了吧——”
“按理来说那次受伤不应该好这么快才对……不过竹一的伤口恢复能力还真是令人惊讶。”
“没错!所以就应该立马放我回去才对。”若松竹一点头。
“但是别想啦,你的监护人可是强烈要求你再多住几天医院。”松田阵平示威一样竖起三根手指,“生活白痴还是好好待着吧!”
“我的监护人?”
“是。”萩原研二低头看了看手表,“必须得先离开了,拜拜。”
若松竹一笑容不变地送诸伏景光他们离开,当他们都到了医院楼下还在窗口探出头挥手送他们去学校。
直到几个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淡下来。
我的……监护人。
若松竹一伸手一拉窗帘,淡蓝的窗帘立刻把窗户透出来的光遮住,眼底晦涩不明。
屋内本就没有开着灯,显得室内突然就暗了下来。
金发的少年站在窗口,宽大的病号服在他的身上更加显得松松垮垮,偌大的屋内此刻只剩下一个人。
若松竹一不知道站了多久,知道听到屋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小朋友,来换药了哦。”身着护士服的人推着小推车进来,用活泼欢快的语气,转身关上门就对若松竹一说。
“才不是小朋友!”若松竹一差点没绷住刚才的形象,觉得不太对劲,才转回身淡淡扬声道:“你来了啊。”
“真是的啊——”
“不要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迎接别人。”
原本还活泼可爱的护士揭开自己的易容,发丝立刻柔顺地滑落下来,易容底下是漂亮的金发女郎。
——是组织情报组人员,贝尔摩德。
一看就十分危险的漂亮女人走了几步就坐在了病床头,拿过放在边上散发独特果香的水蜜桃。
“看来过得不错嘛。”
若松竹一看着她手里的水蜜桃蹙眉:“说吧,什么事情?大费周章来这边找我,我可不相信只是简单的看望。”
据他这几天在医院的观察,这边的警戒程度非常不寻常,远远超过了一个中央医院应该有的警备。
按理来说医院本该见不到几个警察人员,虽然这几天明面上的穿着制服的警察并不多,但根据他的判断,搜查一课在暗地里布置的人可不少。
至于又在这里见到贝尔摩德在这个医院里伪装的护士,以及一定是贝尔摩德她以自己监护人的身份向医院要求,自己在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还要多住几天……
他开始怀疑便利店的事情到底和组织有没有关系了。
“这么怀疑我出于好心的关照吗?”贝尔摩德把手上的水蜜桃转了一圈,“我可是会伤心的啊——”
“苏兹。”她用突然低沉下来的语气叫出了若松竹一在组织里的代号。
仿佛有一种危险的氛围在这个屋内悄然传播开来——这个不久前还充满轻松愉悦气氛的屋内。
若松竹一的视线跟着贝尔摩德手中的水蜜桃也转了一圈,并不在意贝尔摩德突然传过来的压迫感。
像组织那些神秘的情报人员,他早就习惯他们动不动就这么一下花里胡哨营造危险感的行为了。
“你以我的监护人的身份向警方那边接触了?”明明是疑问和求证的语句,却偏偏若松竹一的脸上就是一种胸有成竹和云淡风轻的肯定。
“你以为我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