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永远看不清真实面容的神秘主义者一样。
几人沉默。
“我接下来就要马上离开日本。”贝尔摩德拎起边上的搅拌勺拌了一会。
这段时间对苏兹酒的动向果然还是插了太多的手,再继续待下去为此引起了怀疑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也是她为什么决定来这边和工藤夫妇两个人见面。
反正他们也同样关注苏兹酒的情况。
她现在可是有点厌倦养小孩带来的麻烦了呢。
贝尔摩德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和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两个人重新交换了这些年关于若松竹一的事情。
被调成震动的手机在桌面上嗡了一声,轻轻的震动也导致背上的小人挂件快要掉落到地面上。
贝尔摩德立刻伸手接过挂件,重新放好了挂件确保不会出现刚才的意外,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刚看到消息的贝尔摩德有些失态地皱眉握紧了手机,稳住声音才朝对面的工藤优作说:“联系警察,带着□□处理班立刻去郊外那个曾经的孤儿院。”
“要快一点!”
又是那个地方。
……可千万不能像多年前一样再一次在她眼前出事。
贝尔摩德重新抓住手机上坠着的小人挂件,像是抓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小竹一……也还在那里。”
那个改变了很多人人生轨迹的地方。
那一天大火笼罩的天空,就像是太阳落下时最后出现的夕阳一样。
有希子伸手抓住贝尔摩德的手:“一定,一定不会出事。”
工藤优作挂了电话走过来:“警视厅的人已经过去了。”
此刻。
若松竹一正抱着怀里的十四号往边上的小房间躲去。
还没来得及重新喘一口气,就有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若松竹一被这突然的触感刺.激地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