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眼睛里还挂着眼泪。
银行长赶紧往后退,他想要逃走,可是因为腿软一下又跌倒在地上。
眼看荒川握着匕首马上就要刺在他身上,他绝望的闭上眼。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怎么会这样?
在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台上时,在台下突然有一个看不清的东西扔向荒川的头。
他的头瞬间被击中偏向了一边,就在这个空档,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飞快跳上台夺走了匕首、制服了荒川。
二人合力将荒川压制在地上。
眼看自己无法杀了银行长,他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放开我,我必须杀了他!我必须杀了他!”
荒川使出浑身解数挣扎依旧无法挣脱,伏在地上痛苦地□□起来。
“求求你们了,我必须杀了他,我的老婆孩子还在……”
“不要挣扎了,荒川先生。”
伊达航上台蹲在他面前,刚才正是他随手拿水杯砸中了荒川的头。
拿出手机给荒川看。
他抬头,“这个是……”
11:37分。
车停在了一处废弃工厂。
青衫佑木看向副驾驶的江户川真理:“确定就是这里了吗?”
江户川真理撇嘴:“不准质疑我!”
“hai~hai~”
“那我们就像计划的那样。”看向后座的两人。
降谷零:嗯。
诸伏景光:嗯。
废弃工厂里,一个妇女和两个小孩子嘴被胶布紧紧封住,手脚都被粗绳缠着,他们就是荒川的家人。
几人面前放着台电视。
空旷的工厂里突然传出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妇人和两个孩子立即浑身颤抖地看向来者。
池田武泽打开电视机后,转到直播港立银行周年庆活动的频道。
转身靠近他们母子三人。
“呜呜……”
三人恐惧的看着他,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两个孩子已经害怕的痛哭。
“对,就是这样。恐惧无措的表情,一模一样。”
池田武泽猛然开口,似笑非笑地瞪着他们。
十几年前,他和母亲也是这样看着欺负霸凌他们的人的,如果他的父亲没有被陷害,他的母亲也不会做那样的工作。
最后,她到死都背负着骂名。
这些人都该死!
凭什么他们活得这么惨,而罪魁祸首却能逍遥快活这么多年。
把手动钉枪抵在妇人的脸上,“好好睁大眼睛看着,要是敢睁一下眼睛,我就先在你的孩子身上打几个洞,听到了吗?”
妇人慌忙点头,用眼神哀求他。
“原来如此。”
“谁?”
池田武泽举着钉枪指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江户川真理从阴影中走出来。
“你是谁?”他时刻警惕着她,只要她敢再迈进一步,那他就扣动钉枪。
“不要在意,我只是个私家侦探而已。”
“侦探?你有什么目的?”
江户川真理背着手在电视机前来回走动,“我只是推理出了你的最后一起案件的地点。”
“呵,就凭你?”
“你用荒川的家人威胁他,让他必须在今天的活动上当着全日本的面承认当初陷害以及杀害你父亲的罪行、杀了主谋银行长然后自杀,只有这样你才会释放他的家人。”
电视机中开始上演他安排的好戏,他得意地欣赏着现场的骚动。
江户川真理的声音又把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但是,你其实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家人,你真实的想法是让他的家人亲眼看到荒川自杀,你想在精神上折磨他们后再杀了他们母子三人。所以,这里才是最后的案件。”
池田武泽有些意外,竟然是一个像小鸡仔似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