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细想,那肯定是咔嚓一下干掉她。
这层方方正正的没有其他的出口,脚步声又越来越近,真理顺着梯子滑进了游泳池里。
她慢慢地沉到池底,看向水面,好消息是没什么水花,坏消息就是她肺活量坚持不了多久。
真理的裙子不停地往上飘,白色的裙子蓬起来活像只水母。憋气慢慢到了极点,她在水里泡着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能大致预测几人应该是走了。
抓着游泳池里的梯子,一格一格地爬,最后终于受不了冒了出来。
那堆毛巾还在地上,女更衣室的门开着,里面已经空了,真理终于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幸好已经走了。”
刚要伸胳膊翻出游泳池,整个人就被抱了出来。然而她刚才憋气快把力气用光了,一下子出了游泳池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在这里,真理。”
她浑身都湿透了,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头发也湿的一缕一缕贴在脸的两侧,看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落水的猫。
真理不喜欢衣服贴在身上总觉得黏糊糊的,“景光,这样好难受。”不开心地拽着裙子想把衣服抖干。
他拉住真理乱动的手,为她拧了拧裙子的裙角。在宴会上就一转身的功夫她就跑远了,幸好他跟了出来。
从女更衣室里出来的几人见外面没人,怀疑游泳池里有人就趴在池子边盯了一会儿。
他趁机出来,谎称这里暂时不对外开放那几个人才离开。
“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躲起来?”那几个人走之前的脸色可不太好。
她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下旁边,凑到他耳边说:“我在偷听。
诸伏景光抬起头看她得意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好笑,“不只是偷听吧。”
她点点头,“其实我刚听到弗罗姆的义子想要谋害他。”否则也不用逃到游泳池了。
听后他有些严肃地看着她,“这太冒险了,如果你被他们抓到了怎么办。”
“我也没想到偷听的内容这么刺激,他们想要在明天拍卖会结束后杀了弗罗姆。”
他给真理重新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但是湿透的衣服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而且裙子湿了后有些透,他就给她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真理赶紧包裹好自己,半张脸都遮住了,“景光的衣服里没有烟味儿。”
诸伏景光摸摸她湿软的头发,“不要叫我原来的名字了,叫我现在的名字绿川光吧。”毕竟原名如果被听到了有暴露的风险。
真理想到今天看到的假脸‘母女’,就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不过在这里不太安全就把他领到了自己的房间。
“莎朗和克丽丝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