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啧。”
陆远昭看了一眼自己皇子长袍尾部沾上的点点红色,抬起一脚狠踹在雌虫的头上,“端个盘子都端不好,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雌虫摔在一堆的玻璃碎渣中,顿时头破血流,暴露在外的皮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他不敢停下求饶,趴伏在地上咚咚的磕头。
“罪雌错了!您请息怒!”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
陆远昭却看向陆霆,微微抬起下巴道:“看来你不仅连白星落都收拾不了,区区的雌虫也教不好了。”
那雌虫一听,调转方向蜷缩在陆霆面前,“大人,罪雌真的知错了!罪雌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殿下的!”
陆霆脸上没有半分怜悯,他踢开那雌虫,冷漠道:“拖出去,处死。”
随着那雌虫被拖走,陆远昭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多想啊,我没怪罪你的意思,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父皇该怪罪了。”
“走吧,各位。”
一行雄虫懒散起身,环抱着亚雌尽数离开。
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陆霆的额角青筋凸起,再也掩盖不住眼底浓稠的阴霾。
这个陆远昭,不过仗着自己是个雄虫才拿到皇位继承人身份,居然敢对他颐气指使。
脱了这层皮,就是个无用的废物。
他不会让对方得意太久的。
所有敢挡路的东西,他都会一个个扫平。
陆霆扶住自己还没痊愈的右手,眼底浓重的阴鸷,对身边的属下道:“最近那场庆典宴会的请帖,请审判院那些老东西送两张给白星落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