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就听见桑彩的声音,“你怎么下去待了那么久。”
童岁合上房门,“在下面洗碗。”
桑彩翻了个身,在床上坐起来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脸蛋,笑着道:“洗碗洗到脸都红了?刚才不止你一个人上来的吧。”
童岁坐在自己的床边,“嗯,和周斯远一起的。”
他想着刚才被周斯远摸过的发顶,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一脸走神的样子。
桑彩道:“怎么啦,童岁小朋友。”
童岁回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听到了?”
他脸上的红意更加明显了,连忙解释道:“周斯远是儿科医生,他只是喊习惯了。”
“啊对对对,”桑彩笑着看他,“你是不是分不清怎么样的眼神是对你有意思啊,我说的是那种,想要把一个人占为己有的眼神。”
童岁或许感受不到,但是桑彩很明显的可以察觉到周斯远根本没有那么纯粹,来上这个节目的人都不可能是只抱着交朋友的念头。
这几个人里就没有单纯的,童岁这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像是一块香甜的小蛋糕,看起来就很好骗。
桑彩忽然感到了肩膀上有种无形的责任感,他道:“宝贝,你可要擦亮眼睛,千万别这么快被这些坏家伙骗到手了。”
“知道、知道了。”
童岁躺下把被子往头上一盖,“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拜拜。”
桑彩嗯了声,替他关了灯。
童岁今天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而且不会乱动,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他醒来的时候,桑彩还在睡觉。
于是童岁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他还是有点小包袱的,起床后就往厕所钻,不让镜头拍到他刚睡醒的样子。
他洗漱完,换了一身休闲的连帽卫衣,鹅黄色看起来奶蓉蓉的,特别适合他偏白的肤色。
童岁起得比较早,下楼的时候一个嘉宾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他打了个哈欠。
就看到从门外跑进来一道身影,身上是简单的运动短袖,被汗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极窄的腰线。
江辞宴显然是刚晨跑回来,那张向来淡然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他快步走向厨房,取了一杯水仰头饮下。
多余的水珠顺着他清晰分明的下颌往下流淌,圆滚的水珠划过微微凸起的喉结,随着喉结上下滚动,莫名多了一股打破禁欲的性感。
童岁盯着看了好几秒。
江辞宴忽然转头看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随意凌乱搭在额前,发尖还带着汗珠,“早。”
“早,”童岁挪过去几步,站在流理台前盯着他被打湿的头发,“你跑了多远啊,看你流了好多汗。”
“没仔细数,沿着海岸线随便跑跑,大概十公里吧,”江辞宴把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道:“我的体质比较容易出汗。”
一般人流汗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味道,但是江辞宴身上只有淡淡的香气,不会喧宾夺主过分浓郁,甚至很有格调。
而且运动完之后的江辞宴举手投足都格外的性感,平时淡然的脸上被汗打湿,还带着点红。
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不能播的画面,但他偏偏眼神又是冷静自持的,形成了很强烈的视觉反差。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时间多了起来:
——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江总这个运动完的样子也太香了,这是什么高岭之花大美人。
——容易出汗好啊,一边do一边下大雨。
——他这个样子让我更想看看他真正陷进□□里面是什么样子了,有什么比让高岭之花陷落更香的吗?没有!
……
不只是镜头后面的观众激动了,镜头前面最直面这一切的童岁也真切的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魅力。
这个时候,楼梯传来了脚步声。
周斯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