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才对,怎么会还没有开始,就前前后后有两拨人过来找她了?
她回过头,毫不意外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房间内的男人。
琴酒扯了扯嘴角:“嘛……也就这两拨人哦。”
他胳膊上搭着刚才从裁缝店里顺来的灰黑色长风衣,上身只着一身白色衬衫。
由于跑动,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汗水将衬衫背后的一大片润湿,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他将松下来的皮筋从发尾褪下,重新扎成一个铂金色的小发髻。
“你们真是一群怪人,真的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家伙吗?”
艾琳抱怨道。
她坐上化妆间的座椅。
“那群孩子和那个少女,天真可爱到美好,彷佛从伊甸走出来的一样——至于你,”她用女性那双敏感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面前人银灰色的眸子,“……。”
对于这个搅得满城风雨的“越狱□□”,她最终没有评判什么。
琴酒对于艾琳未尽的评价并不感兴趣。
他把从梳妆台的抽屉拉开,从中掏出一只白瓷茶杯。
他揭开盖子,将其中剩余的冰咖啡一饮而尽。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人的观感也会和正常生理反应同步。
比如他上蹿下跳了一整天中,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感受到饥饿,于是就要去餐厅解决午餐晚餐;再比如刚才他横穿大半个伦敦来到歌剧院,就会感到剧烈运动带来的流汗、口渴以及不可避免的困倦疲惫,于是艾琳.艾德勒招待他的一杯冰咖啡效用异常明显。
艾琳.艾德勒说道:“我会继续进行表演,你会负责我的安全,对吧?”
她没有多问缘由。
在这个时代立足的女人,每一个都聪慧异常。
“……对。”
面前的男人用雪白的方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嘴角。
他们早就商定的协议。
她负责作为诱饵,而他要帮她“一劳永逸”地解决开膛手杰克这个麻烦。
“那么合作愉快,‘拉克’君。”
她着重念了那个男人交付的称呼。
真实奇怪啊,为什么要叫自己这个名字?
艾琳.艾德勒困惑地想到。
…………
……
“……”
“你听见了吗,RUM?”
某个受邀到场的组织成员用一种怪异的语调问着电话里的人。
“她叫他‘拉克’。”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寂静,只有朗姆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
朗姆“啪”地挂断了电话。
那人听着电话筒里的“嘟嘟”声,面色难看至极。
真他妈的。
他想到。
是谁在借着这个死人作死?
他有些忌惮地看着屏幕里的人。
凭心而论,拉克长得非常英俊养眼,看上去就就像个焦点人物。已经有周围不知情的观众在讨论这个忽然出现的“拉克/路德维希.海因里希”了,于是那些沉默不语或是强颜欢笑的人就非常显眼。
他和对面的田岛社长对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没想到田岛也是组织的人。
他心头微沉。
不管是谁借着拉克的名义生事,当年牵扯最深的两个人——也是组织最举重若轻的高层,琴酒和朗姆,恐怕又要有大动作。
想起最近组织内关于那间黄昏别馆的不妙传言,他无言的抬头望向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这日本,真不想呆了。
…………
……
“砰”。
米花町,伊吕波寿司店,店员惊讶地看着胁田兼则将手中的厨刀狠狠剁在砧板上。
“啊!请问……?”
他小心翼翼的向忽然凶横冷厉起来的厨师发问。
胁田兼则将手机揣回口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