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麻酥酥地痒着,赶紧坐下:“你快给我找找,回头不会弄得一身都是吧。”
如果有虱子,那很可能就是在周家住的两晚上染上的,难怪说一直都觉得头皮痒痒呢,起初还以为是头发脏了呢。
周时勋又笨拙的开始给盛安宁翻找虱子,把头发一点点拨开仔细地看着。
盛安宁本来挺着急,突然想到周时勋给她找虱子的画面,像极了动物园里,公猴子给母猴子找虱子的场面。
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周时勋看刚才都着急跳起来的盛安宁,这会儿又自个乐着,扒拉了一会儿:“没看见了,倒是有一些虱子蛋,明天买个篦子回来,把头发好好篦一遍。”
看看盛安宁快到腰间的长发,觉得就算是个篦子也挺麻烦。
盛安宁倒是想得很开:“我明天就找个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短一些肯定好收拾。”
又转身看着周时勋:“你身上有没有,我也给你找找?”
周时勋还没反应过来,就盛安宁站起来拽着坐下,不由分说地上手扒拉他粗硬的头发。
盛安宁发现周时勋真是很高啊,就算坐下,也到胸部以上的位置。
而周时勋的头发真好,浓密粗硬,扎在指尖,痒痒得有些戳心,一点儿也不用担心脱发的问题。
又像母猴子给公猴子找虱子一样,扒拉了一遍,没有发现:“奇怪,你怎么没有呢?”
周时勋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心冒汗,偏偏盛安宁一点都不自知,微凉的指尖刮过他的头皮,要强忍着那一股陌生的颤栗。
感觉皮肤上起了一串串的小疙瘩。
像是过电了一般。
盛安宁又看见周时勋红了耳朵,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呢?
这一晚上,盛安宁都没睡好,总感觉全身到处都有虫子在爬,半夜爬起来,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边边角角看了一遍,又怀疑头发上都是,使劲挠着头。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周时勋,很少做梦的他,竟然梦见了盛安宁,姑娘在他身下像个小兽一样哭着……
半夜起来去水房洗衣服。
宋修言早上起来还有些纳闷:“你什么毛病,半夜起来洗衣服。”
周时勋不搭理他,收拾着被褥。
宋修言虽然也是个光棍,听的荤话和看的小黄书很多,看着周时勋不自在的模样,坏笑起来:“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该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