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双禄和周南光就跟钟文清商量,要让周朝阳认祖归宗,因为周朝阳的父亲,当年也是战乱和家人走散,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就是这样,陆家人也没放弃过找他。
钟文清舍不得:“朝阳是我们的女儿。”
周南光安慰她:“我们应该为朝阳高兴,也为竟东高兴,找到了家人。不管什么时候,朝阳还是我们的女儿,而朝阳在这个世界上却多了很多亲人,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钟文清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想想朝阳要是跟着陆家回了魔都,以后一年都难见一面,心里就难受。
而周朝阳在路上也跟盛安宁哀嚎:“我爸爸为什么是陆家的孩子,我的天呀,我为什么要和陆长风成兄妹,我以后面对他多尴尬啊。”
盛安宁笑着哄她:“你不是应该庆幸,你们之间还从来没有过什么,你说你们要是谈着对象,然后才知道你们是兄妹,那是不是更惨。”
周朝阳躺在床上呜呜假哭:“我真是太难受了,这些多年,我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还喜欢了那么久,怎么最后变成我哥了呢?”
盛安宁就挺好奇:“你认识陆长风很久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陆长风的?”
周朝阳一下坐起来,反正都要成兄妹了,以前那些事情也不是不能说,叹口气:“我在藏区当兵时候,不过有一点点羞耻就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他结婚了啊,然后因为我去高原缺氧,还有太阳太毒了,加上又是短头发,就让他以为我是个小伙子。”
盛安宁就很好奇:“然后呢?”
周朝阳挠挠头:“然后我们不是演习嘛,我在山里迷路的时候遇见了他,然后我活捉了他,不过我们一起掉进雪坑里了。”
最重要是,在偷袭陆长风时,她袭击了他最脆弱的部位,然后也害陆长风跟她一起掉进雪坑里。
盛安宁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偷袭了陆长风?”
周朝阳嘿嘿乐:“我当时装作受伤了,谁让他妇人之仁,看我是个新兵蛋子,就主动背我,然后我就偷袭他了。”
盛安宁想想,在藏区穿着棉衣棉裤,就算背着抱着,也认不出对方是姑娘的。
不过想想那个画面:“就这样喜欢他了?”
周朝阳又扑通躺下,生无可恋地说道:“鬼知道他本来就有伤,摔下去后为了保护我,把自己垫在下面晕了过去,然后我给他做了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