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坐下,还不停地说着:“妈早上让阿姨做了好几种早饭,最后还去买了糖饼和豆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盛安宁过去坐下,就看见满满一桌各种早饭,还有北方的牛肉烧麦,小笼包,糖火烧,大包子,油条。喝的也好几种,牛奶,豆浆,豆腐脑,小米粥和她喝不惯的豆汁儿。
“妈,这也太多了,你们怎么不吃啊。”
显然,大家都没动筷子在等她呢。
钟文清推了推豆浆:“不知道你醒来最想吃什么,就每样都弄了一些,我记得你喜欢喝咸豆浆,你尝尝。”
盛安宁十分感动:“妈,这些太多了,我吃什么都可以,反而是这段时间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了。”
这话一说,让钟文清愧疚不已:“安宁,我要跟你道个歉,都是我,害你差点儿受了大罪。”
盛安宁还没来得及听道士和薛彩凤那一段,所以有些惊讶:“怎么了?不用给我道歉的。”
她相信,不管钟文清做了什么,出发点肯定是想她好。
钟文清红着眼看周南光,那些事情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周朝阳倒是豪爽,噼里啪啦把钟文清请薛彩凤和道士来看病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也没忘了夸自己一下:“我当时就觉得那个道士不对劲,我都没走到单位又跑了回来,也多亏我回来的及时,要不你肯定被打了。”
说完见钟文清抹眼泪,又赶紧说了一句:“妈这次确实有点儿相信别人了,不过也是着急的。你那段时间一直不醒,三个孩子都生病了,一家人都忙不过来。”
盛安宁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看钟文清不停地抹眼泪,满脸的懊悔,再想想之前自己就发现的端倪。
起身过去在钟文清身边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妈,我不怪你的,病急乱投医,说明你在乎我,而且这件事是薛彩凤洗脑太成功了,毕竟她是个活例子,让人不得不相信。在身体受苦和活命比起来,肯定活命更重要。”
盛安宁越是这样说,钟文清越是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了,我错了……”
盛安宁索性抱了抱钟文清,扭头看着周时勋:“那个薛彩凤在哪儿?我想见见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