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钢家属院,罗彩霞仓皇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两个人贩子那么蠢,没有离开京市。
还被周峦城他们找到。
她也知道周时勋他们肯定会很快找到这里,之前那人就说过,周时勋非常的厉害,不能让他有一丝的察觉,否则他就能跟闻到血腥的狼一样,躲哪儿都能闻到味儿。
都会被他找到。
罗彩霞不信,周时勋再厉害,他也只是个人,就不信他有通天的本事,能那么快找到她。
可是周朝阳和安安那么快就被找到,她就开始心慌,出去转了一圈,决定还是赶紧跑路。
周北倾也是个废物,她要是听她的话,把盛安宁的女儿抱去新省养了,把这孩子养废了,还能看着盛安宁痛苦一辈子。
周时勋,始终都是她的意难平,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如果不是盛安宁外公逼着周时勋娶了盛安宁,她最后一定会嫁给周时勋的。
盛安宁凭什么?
随意她怎么甘心看着盛安宁好过。
罗彩霞边愤愤的想着,边把东西随便塞进提包里,还要抹掉一下生活的痕迹,正手忙脚乱时,就听外面房门被一脚踹开。
惊的她一
屁股坐在床上,不等她再站起来,卧室门又被踹开,周时勋一身杀气的走了进来。
罗彩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时勋,她印象里的周时勋,不爱说话又能吃苦,就是遇到什么委屈,都不会去辩解。
以前周家人那么对他,他也从来没法抗过,甚至还愿意对周家人好。
所以,她就觉得周时勋是个老实,能让她拿捏的人。
而眼前的周时勋,眼中的怒意,还有周身的冷意,都让罗彩霞害怕,现在的他就像故事里的夺命阎罗。
“阿勋……”
周时勋根本不理睬罗彩霞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听不见她的声音:“谁指使你干的?”
罗彩霞愣了一下,还是缓缓站起来,她知道周时勋不会念什么旧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市?”
周时勋盯着罗彩霞的眼睛,冷冷的不说话,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线手套戴上。
随后跟来的周峦城和周朝阳就沉默的站在后面看着,都能猜到周时勋肯定会对罗彩霞动手。
罗彩霞却意识不到这一点,微微诧异的看周时勋戴好手套,还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我来京市
是看病的,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市?”
话音落,周时勋人已经到了跟前,伸手捏住罗彩霞的下颌:“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手指微微用力,酸痛的感觉让罗彩霞想扭头,却不想周时勋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将她的下颌固定住,让她根本动不了。
只能呜咽着,眼珠乱转,表示自己的无辜。
周时勋手下又用力,直接卸掉了罗彩霞的下巴,随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人推着压在墙上:“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
罗彩霞的嘴巴动不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哼唧的声音。
肩膀处又传来刺骨的疼,周时勋的手像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不知道为什么靠在墙上时,更像是有万千钢钉插入。
疼得冷汗瞬间冒下来。
罗彩霞一张脸已经变了颜色,身体疼心里更是绝望的悲哀,原来周时勋戴手套,是因为就算对她用粗,都不想碰触到她。
咬着牙,紧紧盯着周时勋,带着最后一抹不甘,就是不肯开口。
周朝阳在一旁看着罗彩霞的冷汗,还有脸色就知道周时勋下手够狠,轻轻拽了下周峦城的袖子:“大哥这样,回头会不会被人找事?毕
竟他没有审讯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