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男人,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这不是周北倾那个前夫林天越吗?
不是和周北倾离婚后,就跟那个什么领导的女儿在一起了?
怎么变得这么颓废?
盛安宁原本心情挺好,在认出是林天越时,脸上笑容淡去,冷眼瞅着他也不说话。
周时勋皱了皱眉头:“你来干什么?”
林天越陪着一脸笑:“我想知道北倾和你们联系没有?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看看孩子,我爸快不行了,现在就想看看孩子。”
周时勋拒绝的很干脆:“不清楚,她也没跟家里联系。”
林天越显然不信,不管怎么说,周北倾也是周家的女儿,当时虽然态度不好,可是哪有父母真不管孩子的?最后周北倾带着孩子走了,那肯定还是回周家。
要不就她,怎么生活?
“我没想着要抢孩子,就是让我爸看一眼,老人家真的怪不行了,能不能熬过这两天也不一定。”
林天越说着时有些激动,朝着盛安宁他们走近了两步,周时勋一个眼神,又让他停住脚步。
给孩子们送水出来的钟文清正好赶上,看见林天越,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走着过去:“你来干什么?”
林天越一见林母,情绪更激动:“我爸快不行了,就想看孩子一眼,我想知道北倾现在在哪儿,只要让我爸看了孩子,以后孩子的生活费我也会给的。”
因为周北倾的事情,单位和附近人都知道他不仅结婚了还在外面找,甚至孩子生了,因为攀不上高枝就离婚。
不仅对象没了,也没人肯嫁给他,一家人就忍不住打起了周北倾生的孩子。
林天越很渣,却又很孝顺,之前周北倾气的不要孩子离开,后来又偷偷回来抱走孩子,这中间也是一番折腾,孩子也在家养了好几月。
所以林父林母不喜欢周北倾,却很想这个孙子。
钟文清沉着脸:“当初已经跟你们都说清楚了,你们的事情我们不会管,也不要想着把孩子留给我们,现在北倾带着孩子离开,也没跟家里说,去哪儿我们也不知道。”
林天越眼底闪过阴鸷,心有不甘:“你也是当父母的,难道你就能忍心看着老人因为遗憾去世?”
越说越过分:“不要觉得你们周家有点本事就不得了,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我要是见不到周北倾,你们家也别想安生。”
身上那股泼皮无赖劲儿也上来了:“我爸要是走的有遗憾,那你们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我就抬着我爸的棺材来,让街坊邻居们都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人的。”
盛安宁气的想动手,怎么会有这种泼皮无赖,不讲道理还蛮横。
不等周时勋说话,把怀里的安安往他怀里一塞,人就冲了过去,直接一脚踹在林天越肚子上,天天骑车上学,腿上还是有点儿力气。
直接将人踹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从哪儿冒出来你这么个脑残玩意?还敢上门来威胁,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不用等你改天你来闹,我今天就废了你。”
说着又抬脚要踹过去,吓的林天越伸手捂着脸,连连往后躲,嘴里嚷嚷着:“你踹我一下试试!”
嘴上怂,人却不停的朝后退着。
盛安宁一脚踹空,还想再去踹时,就听见有人喊着:“停下,你给我停下。”
接着就见林母冲了过来,挡在了林天越前面,伸着胳膊护着瘫在地上的儿子,狠狠的瞪着盛安宁:“我看你再敢动手?你们是不是就会仗势欺人!”
盛安宁都要气乐了:“你们跑到我家来闹,还说我们仗势欺人,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林母呸了一口:“你当我们愿意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