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给从头到脚的隐藏了起来。
一分,两分,四分钟过去。
在被窝里捂得满头大汗的糟老头子我,渐渐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的这颗半死不活的老心脏,跟着脚步的一起一伏,差点没跳到嗓子眼去了。
这难道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诶!这被窝里躺着的,是老婆?”
“难道是上天赏赐给我了个娇滴滴的老婆?”
被窝外面一个声音,疑惑中带着万分惊喜传来。
他姥姥的姥爷特么是吃干饭的,还干了两大桶,差点没把家底给吃穿。
真是气死糟老头子我了,竟然把我当成是上天赏赐给他的老婆。
你家猪怎么没成为你老婆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同时也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藏在被子里的我,只得瑟瑟发抖的假装是他老婆,以求蒙混过关。
在阵阵淫笑声中,我感觉到有人心急如猴子般的钻进了被窝里。
“老婆,我来了,让老公我好好的呵护你吧!”
话还未说完,就。。。。。。。。
我被摸得一阵心乱如麻,心里直犯恶心。
侧卧在被窝里的糟老头子我,为了减少背后的他,对我......
只得蜷缩成了一团,以减少被揩you的风险。
特么的,如果你要是知道了在你被窝里的那个她。
其实,是一个年过花甲、风烛残年、鼻涕眼屎一大把的糟老头子,他该作何感想?
哈哈!恐怖至极。
“诶!这怎么腿上还有毛,既茂盛又浓密?”
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把摸到了糟老头子我枯瘦如干柴的大腿上,抓着一把又一把的浓密腿毛,喃喃自语起来。
随着他拉扯的力道加大,差点没让糟老头子我疼的喊出了猪叫声。
不行,不能再这么让他肆无忌惮的拔扯下去,就算不被痛死,也非得被他给拔出个光腿美少男不可。
就在我要从被窝里一跃而起的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
他竟然趁我不注意,一把死死捏着我的耳朵。
关键是他捏着就算了,他竟然还死死捏着不放。
最说不过去的是,他死死捏着不放也就算了。
他竟然还兴致勃勃的大力拉扯了起来,就像一根富有弹力的橡皮筋,被他拉扯的老长。
我身后那个中气不足的声音,此刻,喋喋不休的反问三联了起来:“老婆,你耳朵怎么这么富有弹性呀!真是奇怪。”
奇你奶奶,
你奶奶的祖坟的大爷,被你这么随心所欲的拉扯,就算尸体受得了,但年事已高的糟老头子我受不了了呀!
你们受得了吗?
我特么的一个快入黄土的老头子了,被你这么肆无忌惮的tiaoxi羞辱,我还要不要脸啦!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快要进行第二步动作之时,我一个箭步,就火急火燎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像鬼哭狼嚎似的,回荡在这个简易的陋室中,格外的阴森刺耳。
幸好这是晚上,昏暗的灯光,不足以照亮这方圆几尺的空间。
借着朦朦胧胧的暖色灯光,趁着他还未从被窝里爬出来之际。
赶忙闪身到一旁,趁这间隙中,看到身旁有一个塑料假人。
眼见被窝里的那个人快要爬出来之际,
脑中灵光一闪,思维乍现。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场装起了假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