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那奇葩,在我苦涩无奈的眼神下,他又开始他的精彩表演了。
“糟老头子,猪姐,快抽烟,还客气什么,你看他们多热情,我们不能辜负了他们的一番期望。”
那厮,边对我们斜眉歪眼的一阵眼神示意,边招呼我们一起抽烟。
双手紧紧握着指着他脑袋的那根枪管,笑容可掬的把嘴巴靠在了枪管口。
死死咬在枪管上,像以前老人抽水烟似的,大口大口,有模有样的吸允了起来。
那表情,那模样,简直出神入化,步入了无上巅峰。
“老头子,朱姐,你们还愣着干嘛?”见我们还傻愣愣的呆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样子,饭桶似乎来气了。
饭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家长教育犯错的孩子似的,不厌其烦的给我们解释道:“别人给我们举烟筒,也是够辛苦的,你们也要体谅体谅他们,就算不吸,也要装个样子出来吧!”
我们被说的一阵无言以对,满脸难掩的苦涩无奈之情。
尼玛的,我想说,这特么的,明明就是一把枪。
而你咬的那根管子,其实是枪管,哪是什么烟筒呀?
你家烟筒长这样嘛?
还有,万一别人一个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那你岂不是被当场打穿脑袋,一命呜呼了嘛?
饭桶,我佩服你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虽是让人有点忍俊不禁起来,但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我们哪里还笑得出来呀!
不过,你这让人当场笑的肚子痛的奇葩行为,不得不让我震惊的瞠目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刻,我只想双手朝天,仰天直呼。
老天爷呀!请带走我吧!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罪大恶极,理应将我当众五雷轰顶,轰个四分五裂,轰个尸骨无存。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痛苦的活在世上,看见饭桶在我面前犯他那奇葩病了。
他们那些人,显然也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了。
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而那位拿枪指着饭桶的家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张着嘴巴,哈喇子都流了一地,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场气氛诡异了起来,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
尤其是饭桶咬着枪杆子,“啪嗒啪嗒”吸烟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却又特别的刺耳。
那表情,陶醉在其中,无以自拔。
终于,这不合时宜,却又特别辣眼睛的画面,在那大哥的大手一挥下,给全盘打乱了。
将我们三人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前呼后拥的用枪押解着,带到了一处较为开阔之地。
也就是山顶,那藏尸的地方。
这里,果然是一个绝佳的居住好去处。
旁边十米开外,是烟雾缭绕、大雾弥漫的悬崖峭壁。
虽然是黑漆漆的夜晚,但周围明亮的灯光,使这里亮如白昼。
视线前方,目及所处,是两座用木头搭建起来的房子,高约三尺,长约七八丈。
白的反光的纸窗,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一抹阴森的白光。
破旧的木门,在风中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听的头皮一阵发麻。
虽不及古代雄伟壮阔的亭台楼阁,但也颇有几分古典韵味。
不,应该是看了让人胆寒的阴宅。
特么的,这些家伙,别看个个凶神恶煞的,住的地方,竟然是这般光景。
仿佛身临其境于阴森骇然的阴宅一般。
接着,当着我们的面,抬来了一口棺材, 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