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明在绞尽脑汁溜须拍马,玫姨嘴角带了点笑意。
臭小子果然是个识货的,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认这个家,认了就管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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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然,玫姨往右首上座一坐,福伯立刻给几个下人打眼色,该沏茶的沏茶该回避的回避。
这间明堂还没用过,大少爷一回来,女主人就坐在主位上,摆明了有要事相商,主子的事怎么可以多听多看,离远点赶紧的。
福伯想错了,玫姨一挥手让素素和婉华也出去,再一招手让臭小子走近些。
岳明知道东窗事发了,路程虽短但也足够婉华诉说“冤情”了,留在明堂所谓何事,肯定是教训自己啊。
什么疏朗多空余,什么添一笔则无章少一笔则意寡,都是外在都不是重点。
明堂的内涵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序和礼,而且明堂只有在会见重要客人,或者商量重大事宜时启用,嗯,还有一个重要功能是教训后辈子弟。
“玫姨,不能听信一面之辞,情况是这样的。”岳明走前二步,见玫姨仰着头赶紧狗腿地侧立一旁,想一边帮玫姨按摩颈椎一边为自己洗白。
玫姨不吃套,手指朝正中的位置指了指,“跪好。”
“玫姨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岳明叫起了撞天屈,“我真的没做什么,我把她带回来是。”
“跪不跪?”玫姨打断了岳明的陈述,手指依旧斜指,口气严厉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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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听我说完嘛,就算官老爷也要听完原先听被告的。”岳明在嘟囔。
玫姨蹭地站了起来,哪个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哪个号称算无遗策,我看笨死你算了。
事涉你的名声婉华的声誉,怎么能在这间二边漏风的明堂讲,你没看见老娘没急着安排她的房间吗,老娘要看看你服不服从尊长。
岳明乖乖地跪了,不跪不行,玫姨已经脸色发白手臂发抖,真要气出个好歹怎么办,先跪下再陈诉,情况总能讲明,道理总能讲通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除天地君亲师之外皆不可跪,看见宁折不弯的臭小子曲膝跪地,玫姨心头大定,一揪他的耳朵示意他起身,“滚去书房叙话。”
岳明被整不会了,玫姨你到底搞哪样嘛,好好好,先去书房。
步出明堂走了二步抬眼一望,咦,怎么还有一个客厅,厅堂不小那么书房去哪儿了?
正迷糊之际玫姨轻咳一声,岳明回头看了看,原来挪到那边去了啊,来了来了。
真真好笑,大少爷竟然不知道自家布局,可见是读书读傻了,一众仆人双肩微颤努力屏着笑。
福伯捧着茶杯急步跟上,他可是听真切了,女主人罚跪,大少爷忤逆,二人要去书房开展第二轮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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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数月不应该欢欢喜喜的吗,怎么一回来就针尖对麦芒,得劝一劝缓一缓千万不能再恶化下去了。
全家上下都知道大少爷是读书种子,他看不上香港的大学,以后要读那所四季藤常青的美国名校的。
玫姨一向以大少爷为荣,经常教育后生仔要以大少爷为榜样,可是为什么肝火大盛呢,会不会是那个姑娘惹的祸?
婉华感受到一圈人的目光,心中愈加哀怨,难怪小男人开口女仆闭口侍女的,他过的就是仆从成群的日子。
你们一个个看什么看,呸,呸,呸,人家才不做女仆侍女,人家是来当当姨太太的。
心中这么想,脑袋却抬不起来,玫姨还没发话,连人带行李全在客厅里,就算是客人也不是这么个待法的。
小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