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退下后,花不归悠悠地开口:“我这几年都在边疆,虽然能得到一些京城的消息,但是都没怎么关心。”
许夜尘着急地说:“你不关心不行,说到底她出事,你也是有些责任的。如果你不把她赤身露体扔在大街上……”
花不归似乎被茶水呛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把她赤身露体扔在大街上,明明是穿着亵衣好吧。”
许夜尘:……
看来流言就是容易传得夸张,也怪她当时信了花不归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但是你确实也是挺欺负她的!”许夜尘不肯认怂。
花不归的目光深深,“许夜尘,以德报怨,不太像你的作风啊。”
“因为她所谓的陷害,我压根不放在心上。”许夜尘回视着他,“那些流言伤害不到我,我不想嫁你,还是不会嫁。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是我妥协的理由。”
花不归黯然了一下,“你对所有人都很好,你甚至会同情花千帆,偏偏只对我这样坏。”
“哪里有?”许夜尘心想,我顶多就是躲着你,哪儿敢对你坏啊!
只听花不归慢悠悠地说:“我伤心了。”
他脸上可是没有半分伤心 ,而是一副看着小白兔掉进大灰狼陷阱的得逞表情。
许夜尘登时警觉起来。
“你想干嘛?”
花不归淡淡地说:“有求于我,还对我态度这样差,你觉得合适吗?”
“我也没有吧……实话实说也不行吗?”许夜尘支支吾吾。
花不归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不行。”
许夜尘叹了口气,“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花不归长眉一扬,好,收网。
“叫个不归哥哥让我听听。”
许夜尘:……
幼稚不幼稚啊!
“花不归,我们在说很严肃的事情,你不要油嘴滑舌, 尊重下死者好吧?”
“尊重死者?”花不归不屑冷笑,“人都死了,还要什么尊严。”
“你可真是冷血!”
花不归无视许夜尘的控诉,“不叫就没得谈。”
许夜尘:……
僵持了半晌,许夜尘才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不归哥哥。”
她的声音本来就清脆,这一声“哥哥”还带着嗲嗲的奶音,让花不归忍不住嘴角上扬。
花不归回味了半天这一声“哥哥”,这才说:“我会去刑部调案宗,重启吴婉仪的案子。”
许夜尘急忙问:“你是武将,和刑部并不相关,能行吗?”
花不归依旧淡淡地,“我要是不行,你还会来找我?”
就是得看看花千帆那变态有什么条件罢了。
许夜尘:……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那……等你有了消息,一定通知我。”许夜尘站了起来,旋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的寒毒……真的没办法根治吗?”
花不归看她达到目的就想走,本来脸色有点阴阴的,听她又问起寒毒的事,嘴角不由自主又浮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有,但是挺难。”
许夜尘不知道他话里又步下了陷阱,还赶忙劝说:“你说说看,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说不定能给出出主意。”
“这些年我一直吃我自己配置的药丸,但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根除,得需要一位女子,裸体和我共眠一个月……”花不归慢吞吞地开口,果然他话说刚完,许夜尘的脸色就变了。
“你是不是胡说八道的,哪里有这种治病的办法?”
花不归一摊手,“女性就是天生的玄阴之体,与我中的寒毒相克,在一起可以慢慢化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