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尘儿,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就跑来了?”
许夜尘一笑,“第一是因为想你,第二我过两天要进宫了,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恐怕之后一段时间不太有时间来找你。”
两人挽着手走进柳星儿的房间,房间的陈设,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让许夜尘一个恍惚,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许夜尘把这四年的事讲给柳星儿听,还有杨自先和吴婉仪惨死的事,皇上收她为义妹的事。
柳星儿听了又惊又叹,“原来那个经常来听琴的贵公子就是当今圣上,之前听私下议论,还以为是北海王花闻柳。”
许夜尘说:“你就装不知道吧,这皇上的性格也是复杂的很。 ”
柳星儿抿嘴一笑,“现在你胆子大到都敢非议皇上了。”
许夜尘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从一开始我就对他不太客气,但他也没说什么。”
柳星儿说:“他不说什么,是因为对于他来说,你就像一只蝼蚁一样,没有人会和一只蝼蚁计较,但是你进了宫,就不一样了,里面什么人都有,行事一定要小心,礼节一定要周到,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许夜尘赞许地拍拍手,“现在的你也是更聪明了啊。”
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问柳星儿:“我走之后,花不归找你麻烦没有?”
柳星儿摇摇头,“没有,我也挺奇怪的,他问都没问我,想必他真伤上了心,不多久就去边疆了,后来……也没再见过我。”
柳星儿虽然只是轻飘飘说了几句,但是语气里依旧有掩饰不住的伤感。
许夜尘也不禁有些愧疚,“唉因为我这破事,还搞得你们绝交了。”
柳星儿不置可否,“也好,正好让我对他彻底死心。”
许夜尘叹了口气,“我起初只是想平淡安稳地度过这一生,没想到为了这个愿望,影响了很多人,杨自先和吴婉仪的死也都与我有关,现在我才发现,我也挺自私的,所以我不能再逃下去了。”
柳星儿慢声细语,“你不要太自责了,根本原因不在你,你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环。”
许夜尘坚定地说:“即使微不足道,我也要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我才能做条内心坦荡的咸鱼。”
“咸鱼?”柳星儿茫然不解。
“你看咸鱼,没有理想,没有抱负,多快乐啊。”
听了许夜尘的解释,柳星儿忍不住笑了,“你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