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慎重,好歹人家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了不起呀?满脸小媳妇样”她又泼他好几次,命中耳朵和鼻子,准得该死!
他的火气全被挑起,双手反击,“你少欺负人哦!”
池里水花四溅,两人打起水仗毫不客气,直到她在激战中吻住他,而地球因此而停止转动。只是一个吻,一个挑逗而戏弄的吻,就让他心醉神迷、浑然忘我。
她稍微离开他,对他的表情很满意,“我泡太久了,没力气起来,你抱我。”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就休想她再继续对他使坏。
左浩明自然相当乐意,但他怕自己也腿软了,可当她如此诱惑的看着他时……出乎意料的,他竟有自己也不熟悉的一面,双手一举,就轻易把她整个人抱出池中。
这是什么力量?过分期待?异常兴奋?恐怕都有吧……
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不知是否该随之躺下?而她懒洋洋的一瞥,似乎在召唤他上前,让他不由自主的贴向她,消除所有虚伪、试探、躲藏,他们沦陷在彼此的温度中。
一夜纵情,直至天明,左浩明整个人瘫在床上,体力似乎严重透支,却又充满活着的感觉,是种言语难以形容的完美状态。
赵艳花坐在窗前,点起一根菸,看白雾冉冉上升,随口问:“现在你已经不是处男,随时死了也没遗憾吧?”
“谢谢你……”他对她衷心感激。
“没什么,日行一善。”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笑得像是圣母,却微微刺痛了左浩明的心,仿佛她对他只是施舍、只是同情,在一切结束後,即是春梦了无痕了……
不,他不该有所感伤,他应该开心庆祝,“对了,你今天放假,有什么计划?”可否来个约会?酒吧微醺?沙滩漫步?
她却打断他的遐思,“小娘炮,送我到车站就好了。”
他很意外,都忘了反驳她对自己的称号,立刻联想到,“你要回嘉兴?”
“你连我老家都探听了?”她也不多问,直接说:“今天是我妈生日,我得回去给她上柱香。”
他想起她双亲都已不在人间,内心一阵撼动,走近她身旁询问:“请问……他们是怎么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