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主动亲近自己,竟然是在报复林思思。这不得不让他产生怀疑,难道他有眼无珠,认错了庄绮琪的本质?她可能并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单纯,而是一个经验丰富,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中的情场老手。
“去了就知道了。”南楠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她的,并朝她神秘的眨眨眼。
而庄绮琪几乎是半推半拉间被他黏上车的,她怀疑自己真正走的路究竟是几步!见过黏蝇纸没?南楠就像是个大型的黏蝇纸,而她就像是黏蝇纸上的老鼠,被他一路黏着,只能偶尔挣扎着四肢,象征性地动个手脚。
天啊!有必要这么亲密宣告世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吗?而他们之间真的已经亲密地到了这个地步?但是不可讳言地,庄绮琪陷进迷惘了。
坐上车,照例由南楠为她系上安全带,他抓住机会又是一个长吻,庄绮琪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车子驶上高架桥,可惜她是个路痴,不知往哪个方向,如果他此刻真要把她载去卖掉,她显然也无力抵抗。
最后,车子驶进一处相当宁静的住宅区,南楠拉着她的手朝警卫打个招呼,带她上了六楼,一具有着天台的小阁楼。
这处住宅区的地势偏高,又与喧嚣杂吵的市区有段距离,六楼的天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黄昏五点的天空,和稀稀落落地点点灯火,南楠不发一语地看着天,漫不经心地玩弄她的手。
独立的天台上,落霞景致醉人,他们同时忘了自己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当她想起自己原来还可以说说话,不知是多久以后的事。
“我天母的住处,你是第一个女客人。”南楠摸着庄绮琪的脸颊说。
她推掉他的手,"少来,你这种行为应该不少吧?等会儿不要让我发觉留有不该留的东西。”她斜睨着他。
“没有,这处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没有来过,就连我妈都没来过。”南楠又来手又揽庄绮琪的腰∶“还有,我的凯迪拉克自从让你的屁股盖了章之后,就不曾载过别的女客了。”
“哦!”说实在的庄绮琪不太相信,他八成是说着让她高兴的。
“还有个东西也让你盖个章。”他的眼睛在夕阳余晕中闪着红色的火焰,似笑非笑的嘴角漾出惯有的邪魅微笑。
“什么东西啊……”庄绮琪在惊愕中发觉自己已腾空,南楠抱着她走入阁楼房间里,将她放置在床上。
“这里,我的床也让你盖个章。”他在她耳边呢喃,内心难抑一股战栗和激动爬上心头,这种感觉,是和别的女人都不曾有过的。
南楠兴奋的声音都发着抖,为了试验自己到底“行不行”,他女朋友换了一箩筐,总以为不同的视觉或者感官刺激对治他的“病”有用,可都不行,没有一个可以。偷偷往下瞄了一眼,或许……或许琪琪真的能让他“站起来”,但一想到她或许是情场老手的可能,南楠行为又孟浪起来!
他想做什么?庄绮琪观察着他的样子。
"今天晚上,留下来。”他的笑容不见了。
“不要。”庄绮琪的声音虽小,但是很清楚。
“嗯?”他皱起眉。
“我说不要。”她站起身,才刚走一步,又被他从身后环抱住。
“你确定?”他的声音邪的可恶。
注视着他的模样,庄绮琪心里有着不解的怒气∶“南楠,放开我,我说‘不’就是‘不’!别跟我说些女人说‘NO’就等于'YES'的屁话,如果你不曾被拒绝过,从现在起,你最好把这个经验牢牢记住。”她一口气拒绝到底。理智有时是扼杀浪漫的凶手,但也是阻止错误的良丹。
南楠松开了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包烟,抽了根点燃,无言地坐倒床上。
在她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