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绮琪抬头正视他,兀自嘴硬∶“搞清楚,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喔!”
南楠突然把头一转∶“好漂亮的钻戒,我老弟真有眼光,很适合你。"他边说边抓起她的左手,摸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古埃及人认为爱情有血脉是由心脏直到左手,所以金刚石必须戴在新娘左手无名指上,你还想赖?”
“你以往为多少女人戴过钻戒?不是听说和你效的女人只要脸皮够厚,就可以得到一颗钻戒”庄绮琪哼道。
他把她的戒指摘下,又再帮我戴上∶"我从没陪女人去买过,更没亲手为谁戴过,只有你。”
庄绮琪摸摸戒指,在心里暗暗高兴。
“还是,我没钱你就不要我了?”南楠低声盘问道。
她只好低头玩弄着他的领带∶“就算结婚,反正我是打算和未来老公分开财产的,我既不会占他多少便宜,我老公也不会被我这个穷老婆拖累多少……就算我老公一文不名,反正也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了。”
“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论调。”南楠纳闷道。
“现在不就听过了”
“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吗?”他看着她。
“人格的独立,始于经济的独立,你认同这句话吗?”她永远也忘不了,独自从他的住处搭车回家的那一夜。
他想了会,突然笑了∶“那要是我成功了,发了大财,你不就没油水可捞?”南楠试着诱惑庄绮琪。
“你就是油水啊!”她摸摸他的脸颊∶“又帅又体贴的油水,还有一堆女人跟我抢,用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哩!”
南楠被她的话给逗得吃吃笑,突然飞快地亲了她的左颊∶“那如果我要宠老婆,不就没什么花招可玩”
“那是另外一回事。你高兴怎么宠都可以,要花大把钞票,花大把的时间,都随便你,不花钱也可以,我可是来者不拒喔!?”庄绮琪回吻了他的左颊,又道∶“不过呢,如果要送的话麻烦你避开税。”
咦……国税局的人听到了可别抓她!说实在的,她是满现实的,有好处可拿,当然不会推托,她要的是那份精神上的独立象征,其他的禀章办理。
南楠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丧了,眼睛直直勾着庄绮琪,摸着她今天吹整得服帖的头发,梭巡着她的脸∶“你今天很漂亮喔!”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平常就不漂亮了?”庄绮琪斜望着他。称赞女人,最好不要只有一半。
“平常……也很漂亮,只是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女人味的一面。”
“那你平常都看哪里?”庄绮琪佯装怒着。
“我……其实蛮喜欢听你说话啊!我喜欢你胡言乱语的时候,两眼发光的样子……”说着说着,南楠的脸靠近了她,她顺势闭上眼睛,迎向他温暖的唇,很自然地也很习惯地拥吻。可是又突然想起,他的“难言之隐”。
“别怕”南楠吻着她的耳垂,“我们试一下,可以吗?如果不行,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们慢慢培养感觉”,其实他也是跟着感觉走,没有多大把握可以“站起来”
“嗯”庄绮琪点点头。
这一刻瞬间成了永恒,世界变得无限宽广,但只存在着她和他。在他们的默契下,南楠轻轻地抱起庄绮琪,打开了左边的那扇门。她没有太多的惊愕,攀着他的颈子,和他一同倒向内室的那张只有一个枕头的双人床……紧紧抱着他,呼吸着空气充满他的气息,感受他熨贴着她身躯的火热体温,她跟着醺然欲醉,在心里笑了,仅存的神智振奋着,只想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事实——很显然,在她倒下之前,这张床仅只有一个主人。
昨晚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庄绮琪瞪着镜子,很仔细地打量镜中那张脸。一头原本服帖的短发,床上滚了一会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