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去当一段时间的学徒,来熟悉与舞台相关的事物。”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那好,我去!”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白宇歆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出去。
这一次她轻轻带上门出去了,而不是像以前连摔带甩。
办公室里又剩下他一个人,安静让他感觉到几分以前没有的落寞。
他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但不可否认她在这里的一个多月让他体会到了多年以来未曾体会到的愤怒、无奈、震惊、犹疑等情绪。
也让他从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后,第一次感到自己还活着。
其实这次会让她去当学徒,主要是因为几天前,负责指导团员的老师们纷纷来找他,说他们发现这个叫苏黎的女孩很有演艺方面的天份,是个非常难得的可造之材,希望他能破例网开一面,好好培养她。
别人的话或许他会不信,可周月蓉和严如萍,一个是国家首席舞蹈家,一个是国家一级演员,她们的话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有份量的。
但其实对于这一点而言,他并不意外,因为他才是比这些人还要更早上一段时间发现她舞蹈才能的那个人。
那次他给妈妈扫完墓后,路过一排墓碑时,看到了她正在一个坟前跳舞,当时,她的舞姿是美得惊人,完全从气势上震撼住了他。
为了考验她是不是真心喜爱表演,他才故意安排她打扫他的办公室,当了个杂工。
可他没想到她竟会利用闲暇时间去偷学舞蹈和各项课程。
她确实很努力,这就是他得出的最后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