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一圈儿的人,好奇的凑了过去。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里面才看见地上坐着一个人,旁边躺着一个人被白布盖着。这不是古装剧经典桥段嘛?
谢晚晚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地上坐着的那人,他脸上脏兮兮的,穿的破烂,但是脊背挺得笔直,气质倒是不错,但是看不清容颜,这感情就是开盲盒。谢晚晚见地上有一块木牌,上面写道:“举家搬迁,路上遭遇土匪,母亲因此丧命,今此自愿卖身为奴仆,只求安葬家母。”
倒是可怜,谢晚晚见他居然会写字,那自然是学了些东西,而且这一手的字倒是写的极好,就算长得差了些也没事儿,走到跟前说到:“你要多少银子安葬你的母亲?”
“二十两,姑娘好心,我想母亲能够走的舒适些。”
二十两?!这么贵?谢晚晚犹豫了,这家里以后也是要多一口人吃饭的,周围的听到地上的男人居然要二十两银子,顿时炸锅开始议论纷纷。
“二十两!咋不去抢呢?”
“难不成他娘还是个夫人?居然要这么多银子?真是狮子大开口!”
“贪得无厌,姑娘你可切莫答应了他。”
一边议论的人开始劝说谢晚晚,说这估计是骗人的骗子,切莫信了。谢晚晚仔细地关注着男人的表情,只见男人依旧挺直了背,虽然被众人谩骂,但是为了母亲依旧承受着。
“走吧,先把你母亲安葬了吧,让伯母走的安好。”
地上的男人惊讶的抬起头直盯盯的看着谢晚晚,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面前的姑娘身上也是穿的补丁粗布,怎可能有二十两银子?
谢晚晚看着地上男人的眼里全是疑惑与不可置信,那双眼睛倒是好看,剑眉星目,一股正气,眼角微微翘起,倒是无端的有一股摄人的魄力。他那深沉的眼眸中,透着历经岁月的沧桑。寒潭般幽深的眸底,仿佛飘荡着层层烟雨,显得一片朦朦胧胧。
谢晚晚摆了摆手,便走到一边去雇了几个人开始抬起男人的母亲走到专门处理丧葬的店面里去,身后的男人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安葬按照着较高的标准办着,男人为自己的母亲发了丧,安葬在一处还算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