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冷汗直冒,有些后悔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同时他还感到十分诧异,眼前的男子为什么敢如此这般做?难道老大也拿他没有办法吗?
“从现在开始,我即使槐渊以南暗杀阁分阁的阁主。”
“至于你口中的老大?”
浪子谬冷笑一声,继续道:“以及死透了。”
声音淡然自若,携着一股子自信和淡然。
话语一处,跪伏在地上的男子顿时身躯惊得一颤,满脸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身前的浪子谬,微微摇着头,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
老大死了?
一旁的方箐箐并没有墨迹,结果铜牌便开始夺取控制权了。
铁牌作为最拉的牌子,只有简单的基础功能。
而铜牌就可以和上级沟通了,和同行对接了。
但并没有像铁牌一样可以直接享有大多的暗杀阁的权益,之可以适用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得找到上级。
随着浪子谬的威压以及声音发出,通道后方几个房间内也是立刻走出了数人。
他们和跪伏在地上的男子一样,各个满脸惊愕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浪子谬。
紧接立刻就有人看着浪子谬手中的银牌杀手令牌反应了过来。
裂开单膝跪地低下了头抱拳行礼。
其余人见状也是立刻照做。
浪子谬见这么多人都出来了,双眸微眯,目光扫视了每一个人身上一遍,紧接上前一步,将跪伏在地上的男子提着脖子举起来,将他提在了手中,像是提一个小鸡仔一般。
男子顿时面色涨红,欲开口求饶但又说不出话,两只手抓着浪子谬的手臂,两条腿不停扑瞪。
一副惊恐的神色。
“我的规矩很简单,全心全意地为我效力,不要有任何的歪心思。”
“相应的,我也会让你们吃的饱饱的。”
“可明白?”
浪子谬淡声说道,话语不紧不慢,但却携着令人压抑紧张的感觉。
一群半跪在地上的杀手面颊流冷汗,一个个皆是凝重地很。
“明白!”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皆是应声答道,没有一人敢疏忽。
他们都很清楚,能够杀死他们的前老大的人,实力该有多么地变态和夸张。
且浪子谬给他们的感觉丝毫不必那个已经魂归七天的老大要弱,给他们的压迫感更甚。
话语平淡,但反复下一秒便会将他们给抹杀一般。
按理说新任阁主上任都会杀鸡儆猴,但因为人力资源珍贵的原因,不会杀太多。
所以他们才那么快做出反应,生怕自己变成那个杀鸡儆猴的对象。
而眼下,很显然已经有人要被杀鸡儆猴了。
“我知道被我杀的这个家伙,他的来头不简单。”
浪子谬仍旧淡然自若道,将目光自数人的身上移到了自己手中男子的身上,看着他这一副惊恐错愕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副阴森可怖地笑容。
数人闻言更加紧张了,他们自然也知道前阁主的身份不简单,有个金牌的哥哥。
但眼下要想的事情是如何活过今晚,哪有人敢往那方面去想?哪有人敢去做那第一个出头鸟?
“但我既然敢杀他,就代表我有这个底气,有这个自信。”
“我也知道,你们平日里肯定也没少给那家伙吹马屁当狗仔。”
“但是,要是被我发现有人敢做吃里扒外的事情。”
浪子谬说着,话音一转,声音低沉了几分,顿时数人只觉空气都冷了几分,身躯不禁微颤了起来,后背更是早已布满了冷汗,仿佛被一把死神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