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已经被押到此地两天的众人终于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在被众军士不知道以什么标准分成几队后,就看到一位身着戎装的年轻将军走上了点将台。
随着三通鼓响,一名军卒跑到点将台前单腿跪倒:“启禀大人,所有囚犯共计两千九百三十三人,现已全部到齐,并按照您的要求,各行各业分类编成,绝无差错!”
军卒退下后,李剑先是扫视了台下好长时间,最后才站在走到点将台边缘大声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吗?因为你们是百姓眼中的祸害,众人嘴里的垃圾!你们这些人不敢面对豪强,只会欺负弱小,虽然长着男人的东西,可是却干着女人都不屑干的勾当,你们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就是你,上前来!”说话间,他随便朝人群里一指。
台下之人看李剑指向自己,一阵犹豫后硬着头皮上前跪倒:“小人侯振山叩见大人。”
李剑低头问道:“侯振山,你为何被抓到这里的?”
侯振山陪笑道:“回禀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我原本住在仁义坊,因为那里皆是平民,鱼龙混杂,小商小贩经常被一些地痞恶霸欺负。而我身为男儿实在看不过眼,所以有些时候就会出手教训下那些人,结果时间一长,小贩遇到这种事就会喊我帮忙。这不前几日因为帮人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对方要拿点钱感谢,我坚决不收,正在互相推让之间就被几位军爷给抓到大牢,后来又送到这里。”
李剑盯着侯振山说道:“你说的句句是真?没有骗我?”
“回禀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李剑扭头朝身后的军校使了个眼色,对方一阵翻找,就把一张写着东西的纸递到了他的手里。
低头看着纸上的内容,李剑不由自主骂了一声:“妈的,到底是他运气不好还是我运气好?”
随后他看着纸张说道:“侯振山,二十七岁,家中除去父母之外,还有两位哥哥俱已娶妻生子。你是家中最小,父母从小宠溺,又无一技之长,所以一直混迹于市坊之中靠勒索敲诈为生。本来在十八岁时父母为你定了一门亲事,想着你成家后能改过自新,却不想定亲才三个月,你便以拜访为由潜入女子家中险些将其强暴。女子父母一怒之下将亲事退掉,你却仍然时时骚扰,最后迫使其远嫁他乡,从此再也无人敢为你提亲。你被抓之时,已经在仁义坊控制了三条街区,还有几个手下,以保护商贩为由,每月索取钱财,我说的可对?”
侯振山有些结巴的说道:“大人,那女子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呢,我本想早晚都一样,所以就……,谁知道最后竟然成那个样子。这些小商小贩可不是我逼迫他们缴纳钱财,要不是有我保护,他们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欺负。”
李剑道:“那易安街的田氏丈夫战死,她为补贴家用不得已才外出贩卖手工物品为生,只摆了三天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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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你不但要她缴纳一两纹银,还说什么以后跟着你就可以吃香喝辣,这怎么解释?”
见侯振山跪在下面只顾磕头却不说话,李剑道:“你这是头上长疮,脚下流脓,从头坏到脚了,一个天生的坏种!都到了这里了,还想欺骗本大人,来人,拉出去给我砍了!”
随后点将台下走出两名士卒,一人驾着侯振山的一条胳膊就直接将其拖出了辕门。片刻后,其中一人提着一颗还在滴血的脑袋来到点将台前向李剑复命。
指着血淋淋脑袋,李剑大声道:“都看到了吗?以后和我说话老实点,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再敢和我耍心眼就和他一个下场!徐伟出来!”
人群里的徐伟听到这话就是一哆嗦,因为在李剑刚上点将台时,他就认出了这位爷到底是谁。特别是在看到侯振山被砍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