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是否有些不正常?”
李剑笑了笑:“随便他们什么时候出现,我都奉陪,估计先生到时候下不去手,所以还是我自己来。”
姬桓叹了口气:“子孙不孝,老朽也没有办法,当年想让天下百姓有一个太平盛世,谁想到最终功亏一篑。”
“先生不要感慨了,还是好好领略下大梁的风土人情吧,十年后要是先生还活着,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如今的景象了。”
姬桓本想问李剑为何会这样说,可见他径直向外走去,于是也跟了上去。
霖阳是座小县,虽然人口只有两万多,不过驻军就有上万,这是姬仲回朝
后专门针对庐河增派的兵马。
看着大街上不时经过的队伍,姬桓皱着眉头道:“娃娃,如今的大梁如此兴师动众,看样子是想对庐河下手,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担心?”
李剑笑道:“该担心的是你们大梁,庐河虽小,可也容不得他人欺辱。我早就说过,要是姬仲执迷不悟,我不介意大梁的大将军换人。”
见李剑说的如此把握,姬桓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八卦道:“你与那庄主到底是什么关系?都到了同床共寝的地步了吗?离开蓟阳的时候,你可是说月底就要成亲了,难道就是和庄主?”
李剑皱眉看了看姬桓:“先生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少些好奇?在一个房间睡就是同床共寝了?谁这么告诉你的,真是不可理喻。”
“男女之间,同处一室,不同床共寝还能做什么?”
李剑摇头道:“现在我为那个郑玉婷感到不值,你今年都一百多岁了,还满脑子这种心思。要是放在年轻的时候,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这一辈子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呢。”
说到郑玉婷,姬桓眼中一阵暗淡:“找个地方坐坐吧,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剑摇头:“坐到不用,我也是只知道一星半点。就因为你和郑玉婷,不但让傲雪的师父早死,就是玉狐山庄的祖师也灯尽油枯,提前归天。她们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她们死的时候,很多原
本该做的事还没有坐,这就让如今的天下处于倾覆的危险之中。”
姬桓不解道:“到底是多大的祸事才能波及整个天下?”
“十月节的由来不用我和你解释了吧?魔物想必你也知道,郑玉婷是山中的人,她应该会和你说。可如今因为龙凤和祖师的死,我们这个世界快要隐藏不住了,一旦暴露,魔物的同伴就会降临在这里,到时候是什么情形,你应该能想得到吧?”
姬桓对李剑的话仍然有些不明白,直到李剑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讲了一遍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已经有些人知道了十年后的大劫,可是真正的缘由却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姬桓闻言脸上更是露出一丝苦涩:“找个地方坐坐吧,我也没有想到因为年轻时的鲁莽,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二人在一个茶摊坐下,李剑瞅着姬桓道:“现在明白傲雪为何想杀你了吧?她没有立刻动手,我都觉得很奇怪,后来想想才明白了原因。”
“她是想知道我能活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李剑点头:“不错,山庄的人为了这个天下隐世不出。这百姓活得总起来还算太平,可又有谁知道在他们的背后,有一群人整整守护了他们一千多年。你觉得就不该为了这些人做点什么吗?何况你曾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虽然你不是故意的。再说,傲雪想知道这个兵匪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山庄
众人,她已经想生死置之度外了。”
姬桓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修炼心法,使用仙液,玉婷已经告诉了我这东西只能维持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