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彼此逢场作戏罢了，他要真敢乱搞，爹娘绝对打折他的腿。
其中有一种人他是绝对不会看，不会碰，便是未及笄的姑娘。一是不合他喜好，二是小姑娘单纯，容易陷进去，平白耽误了人家。
“是这样，我与她义结金兰了，本来想带她来买明日宴会的衣服，但刚刚进门时我们别了两句嘴。刚好世子殿下来了，就拜托他去帮挑选。”
嘉柔定睛看了会儿，略有些冷淡地道：“挑个衣服而已，架子可真大。”
盖因白术挑三拣四，而且为了表现自己不畏权贵，方正不阿，她态度并不过分亲热，显得有些清高——如果玉琉璃没看到那不安分的粉色触手的话。
嘉柔见多了围在她兄长周围的各色女子，加上女性的直觉，一眼便看出她是在拿乔作态，这是她最不喜欢的类型。
她兄长应该也看出来了，但他对女子向来胸怀宽广，只要不踩到他底线，都能继续当没看见。
嘉柔嘴快，说完才想起刚玉琉璃说那是她的金兰姐妹，正准备补救，便见她脸上绽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风华绝代不外如是，却……冷得很。
“嘉柔，你信前世今生吗？”
嘉柔一愣，迟疑着点了头。
她其实不信的，但直觉告诉她，如果她说不信，玉琉璃便不会说接下来的话。
玉琉璃轻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是怕吓到她，声音却放得很平缓，用平铺直叙的语调和她说：“嘉柔，我恨她。”
“那你为什么和她……”
嘉柔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那个素来天真得有些憨傻的玉琉璃，用那清脆的声音，柔软的语调，说着这世上最狠辣的话。
“我要她，万劫不复。”
“嘉柔，你若不想掺和进来，趁着现在脱身还来得及。”
脏她一个人的手，便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们牵扯进来。
玉琉璃变不回玉琉璃，但她会保护好她们的。
嘉柔突然伸手去揉她的脸，又掐了掐她嫩滑的皮肤，直接揉碎了那种……隐藏在笑容后的孤独与决绝，怒声道：“你把我嘉柔当什么了？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你想报……”
玉琉璃赶忙捂住她声音越来越高的嘴，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感情被冲得支离破碎，她哭笑不得地道：“姑奶奶诶，你是想告诉所有人我想害人吗？”
嘉柔拍开她的手，眼眶红红地瞪了她许久，抬手把她按在怀里，一瞬间母爱泛滥，道：“小可怜，你被害得很惨吧。”
说着她又低声骂起楼明辰来：“太子表哥怎么照顾你的，让你被人欺负成这样。”
玉琉璃“唔”了一声，心说你太子表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嘉柔没注意到，因为楼明烨那边突然闹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