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季广逢被摔得出气多,进气少,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术和小妾一左一右去看他,白术语气责备:“阿璃,你怎么下手这般重?”
玉琉璃半点不恼,微微侧首,嫣然一笑,霎时风华绝代,衬得身上灰扑扑的白术越发寡淡。
她眸光潋滟地看向白术,亲昵道:“这不是给季公子展示一下我是怎么拉扯的吗?”
她倏而又收起笑容,肃穆道:“不过小白,你也得解释一下,你拿着簪子冲向我是为何?”
“摔倒后又为何说‘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故意的’?别否认哦,这可是你的原话呢,季公子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白术一哽。她没想到玉琉璃能这么刚,按照常理,这会儿她已经低头认错了。
“小白,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摔倒了,是我故意造成的?你为何这么说?我又为何要这么做呢?我素来下手没轻没重,真要是我动手,你现在可没法站着的,你说对吗?”
不过她摔倒确实是她造成的,但她没证据呀,嘻嘻!
白术后心一痛。她对她下手的轻重不要太有发言权,昨晚上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另一个有发言权的现在还躺在地上缓不过气来。
玉琉璃悲叹一声,从怀中抽出帕子,装模作样地掖了掖眼角,道:“我听闻你搬了家,特地来贺乔迁之喜,你这般污蔑我,可是我给的礼物太轻了,你不满了?但我月银有限,实在买不起太贵重的物品了。”
白术:草!
“所以小白,我真的有对你做什么吗?”玉琉璃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白术能怎么办,只能摇头。
“那你是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白术嘴里发苦,也不管那没影子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又是摇头:“怎么会,阿璃送的礼物甚合我意。”
“那小白,你为何这般污蔑我呢?”
“我、我不是,我、是我错了。是我不小心说错了话,让季公子误解了,连累了阿璃你的名声。”
“那为何在季公子辱我名声时,你不为我解释呢?”
白术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她恨不得她立刻去死,现在不过是小小膈应她一下,怎么可能替她解释?
她心念转动间,一咬牙,跪了下去,道:“阿璃,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可好?”
玉琉璃心里轻咦,心说她居然这么有“诚意”?
“小白,可你并没有道歉。”
季广逢咬牙切齿地嘶喊道:“毒妇!”
这词儿可是许久未听过了,玉琉璃压下不好的回忆,冷笑道:“我倒是忘了,季二公子险些毁了我名声,倒是还没道歉。”
“你、打、我……”
“你毁谤我在前,你道歉了,我便道歉。”说着她又睨了眼白术。
白术跪都跪了,咬牙道:“对不起。”
玉琉璃内心挣扎了一下,觉得还是继续“姐妹情深”方便她找白术麻烦,叹了口气,道:“我原谅你了。小白,快起来罢。”
白术却委屈道:“腿麻了,起不来。”
玉琉璃从她居然会跪下去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听她这服软的语气,更是警惕起来。
玉琉璃不知道白术那个能收东西的神通到底是怎么用的,但却下意识觉得她是想拿出东西来暗算她。
众目睽睽,明目张胆的放暗器不太可能,那是下毒?怎么下?不可能是喝下去,那就是通过皮肤进入?
也不可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要是她身体出了问题又没立刻死了,白术还是得救她……
玉琉璃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伸手去扶她,白术将手放在她手上时,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