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后门吗?”
“有的,”五吉带着玉琉璃到了一处小门,道,“杂役们外出采买都是走的这里。”
玉琉璃推开门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可疑的脚印和车辙印,人应当还在这里。
她又翻到墙头打量了一眼,然后便回去找徐揽星了。
“阿璃,有什么发现吗?”见她回来,徐揽星急急问道。
玉琉璃摇头:“不过人肯定还在这。你这呢?”
徐揽星烦躁地跺着脚,“每个人都有人证,或者是当时附近有人,能证明彼此没有见过姐姐。”
她憋了半天,似乎想骂人,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连个骂人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那么多人,就一个都没见到?”玉琉璃不信,看向班主问道。
班主解释道:“咱们这些人,平日里就是唱戏练嗓子,未免干扰到前面,练嗓子的都在院子更里面。而要上台的,都是直接从这化妆间去后台,不走这院门的。”
五吉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平日里只有贵客要见我们时,我们才从院门走,寻常是不出去的。”
“杂役呢?”
“这……近几日没什么客人,可能就不巧了罢。”
玉琉璃揉了揉眉心,在人群里找到了一直咳嗽的那位,问道:“四喜先生,你也没有见过吗?”
班主问道:“这和四喜有什么关系?他最近咳嗽的厉害,一直都在屋子里没出来,更不可能见过徐小姐了。”
玉琉璃没有回他,只是盯着四喜。四喜摇着头,在咳嗽的间隙里嘶哑道:“没。”
“你今日一直在屋子里,谁给你作的证?”
班主一愣,又道:“四喜这孩子很老实的,而且他如今病着呢,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五吉再次出声道:“我和师父可以为师兄作证。前面《化蝶》开始不久,我和师父先后来找师兄,问他病情如何。”
“后来六顺师弟来找师父,我又坐了会儿便也走了,那时候应当是高潮将落的时候,这期间我们没见过什么人来找师兄。”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时间段?”
“你这什么意思?”有人噌一下站了起来,不满道,“是找不到人想拿我师弟撒气?我们虽然命贱,但也不会由你这般欺辱。”
五吉瞪了那人一眼,呵斥他坐下,又对着玉琉璃道歉,解释道:“我出来后便听到了班主在问有没有见到个来看戏的姑娘,故而猜测如此。”
班主点头,道:“是的。”
其他又有人七嘴八舌为四喜和五吉担保,被谭先生喝止了。
玉琉璃目光划过四喜,五吉和谭先生的脸,一个低头咳嗽不已,一个目光坦荡,一个眉头紧锁站在一旁,都看不出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三个人很可疑。
侍卫这时候带着人回来了,对着玉琉璃摇了摇头。
“也许人根本不在我们这,自己走了呢。”这次出声的依旧是先前那个,他坐下时不明显,但站起来后在一群人里多少有些鹤立鸡群,高得显眼。
班主立刻呵斥出声:“三旺!”
“班主,你怕她们,我可不怕,咱这的人什么性子你都清楚,谁敢做这种事?”
班主清楚归清楚,但也知人心隔肚皮,焉知有没有谁的心变了。况且这时候,他不想惹事,但更不想招惹事。今日这情况,就算东家来了,也不好拦着。
“我下面还有戏,恕不奉陪。”说着,三旺气势汹汹地挤出人群,戏子需要练眼功,他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带着凶悍盯着二人时,徐揽星不自觉往玉琉璃身后躲了躲。
其他人也开始有了异动,说着他们又没犯事,为什么拦着不让他们走,她们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