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阮看见宫逸景脸上的怒气未消,勾了勾他的手指,解释道:
“祁淮只是我结交的一个朋友,因为都喜欢研究玉石,没别的往来。”
“他确实不该那么叫我,但他是无心的,更何况他都有女朋友了,老公你不喜欢的话,我待会就跟祁淮说,让他以后都不准这么叫我。”
宫逸景声音幽冷,“阮阮,你在帮野男人说话?”
温阮阮:“......”
得了,说了那么多,宫逸景一句都没听进去。
宫逸景瞳色冷了下去,“阮阮你刚才出门,是和祁淮一起修玉镯了?”
温阮阮点了下头,“修手镯的工作复杂,我一个人完不成,就让他帮我了。”
小姑娘以为自己这么解释,宫逸景就能理解她,可她低估了百年老醋坛的威力。
男人望着她,眼神中带着点怒气,又带着点委屈,“阮阮你遇到麻烦,不跟我说,也不让我插手,去找别的男人帮忙。”
“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依靠我。”
温阮阮眼睛惊了惊,“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当时那种情况,她想到的是怎么才能修复玉镯,没有想其他的。
宫逸景双目凝视着身旁的小姑娘,气息冷冽,“那就是野男人故意勾引,我这就带着我四十米的大刀去找他。”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阮阮身边的野男人处理干净。
宫逸景双目威压,仿佛已经准备好四十米长的作案工具,磨刀霍霍宰渣男。
温阮阮拉住他,把门反锁,“宫小景,不准去。”
宫逸景站在原地,看着小姑娘维护其他男人的样子,抿着薄唇,像个赌气的小孩。
“温阮阮,我生气了!”
“这样啊,那我哄哄?”温阮阮拍了拍他的脊背,顺毛的手法娴熟。
“哄不好了!”男人声音低压。
这次就算她主动吻他,他也不会原谅这个用他的钱养小白脸的坏女人。
温阮阮勾着宫逸景的手臂,在他的下巴上快速吻了一下,可宫逸景丝毫不为所动,从沙发上站起来,悻悻的走出了门外。
小姑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并不急着去哄。
吵架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有办法把宫小景哄好。
晚饭时。
温阮阮从客厅望了一圈,没有再看到古云菲的身影。
云角告诉她,“古云菲被老夫人列为宫家普通的佣人,羞愧至极,回到房间后割腕了,伤口有一厘米长。”
温阮阮听完,桃花眼眯了眯。
一厘米长的伤口,真是吓死个人,送到医院怕是伤口都愈合了吧。
“不过就算如此,老夫人也没饶了她,叫她伤好之后,回来干佣人的活,把她的衣帽间也拆了。”
云角语气愤慨,“真是恶人自有老天收,幸好没连累到小夫人。”
温阮阮眼帘垂下,桃花眼眯了眯,她不相信像古云菲这样的恶人会被老天收拾。
只希望她不要再生出作恶的想法,否则,她必然不会放过古云菲。